“老大,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隋緣身邊那幾個人的身份了?!睏疃d子坐在李健家的客廳里,他高興的說道。
“說?!崩罱_了杯咖啡,輕輕的呷了一口,瞥了楊禿子一眼,然后說道。
“像之前猜測的一樣,這幾個人都是小地方的富商,最有錢的一個叫白云天,這人賬面身家得有三十億左右,其他人也大多在十億到三十億之間?!睏疃d子平穩(wěn)的說道。
“查清楚他們背后的人脈了沒有?”李健淡淡的說了一句,甚至眼皮都不愿意抬。
“這幾個人沒有背景,能積累到現(xiàn)在的財富,完全是靠個人的能力。”楊禿子肯定的說道。
“確定嗎?”李健抬眼問道。
“十分確定了?!睏疃d子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已經(jīng)打聽到,他們這些人組成的一個小團體叫做國寶聯(lián)盟,旨在回收一些國寶級的古董,這次到京城來,是盯上古玩市場新到的那批貨了?!?br />
“我知道了?!崩罱↑c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些人都是商人,眼睛賊亮的很,既然他們到了京城,我看他們有可能在賭石區(qū)里下手,所以,不論他們買古董還是買石頭,我都做好了計劃,主要有三點,第一點,在賭石店里或者古董店里直接下手,實行吊包記,以假亂真;第二點,在運輸?shù)淖鑫恼拢屗麄冊诎徇\的過程中,失掉真品;第三點,在前兩點的基礎(chǔ)上,都沒有成的話,那么咱們就在半路攔劫了這批貨,讓他們有來無回?!?br />
“做得隱秘點兒,別留下什么馬腳,給咱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李健囑咐道。
“我知道了。”楊禿子嗯了一聲,接著道:“我看他們這兩天就會動手了,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問題,我這就去安排了?!?br />
“去吧?!崩罱↑c了點頭,說道。
…………
麗友酒店的停車場,一輛白色的奧迪A4L如同電流一樣停下了,從里面下來一位身著普通黑色套裝的女人,此人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下身是一件一步裙,粗略的一看,像是寫字樓里工作的女人,可是,如果仔細一看,這人的眉宇間帶著一股子的英氣,而不是寫字樓里的知性之氣,而她正是副所長周夏雪。
“你怎么這身打扮?”隋緣站在豪華套間里,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周夏雪,他詫異的問道。
“有什么不妥嗎?”周夏雪平靜的注視著隋緣,不等隋緣說話,她便接著道:“我穿這身,是為了低調(diào),不讓你暴露,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謝謝你了?!彼寰壸⒁曋芟难?,十分感激的說了一句。
“走吧,跟我去醫(yī)院?!敝芟难┞槔恼f道。
“不去。”這時,隋緣打量著周夏雪,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并且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要動一動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周夏雪沒有想到隋緣會拒絕,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你什么意思!”隋緣凝視著周夏雪,質(zhì)問的說道。
周夏雪一愣神,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隨后,她明白了問題的所在,氣勢一泄,道:“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我哥打過招呼了,只要有需要,隨時一個電話就可以了,至于見面的事情,他說了,如果沒有緊急的事情,沒有必要搞這些花的……”
“真的?”隋緣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了。”周夏雪釋然的一笑,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爺爺讓我們對你有求必應(yīng)。”
“這還差不多?!彼寰壵玖似饋恚旖欠浩疳屓坏男θ?,道:“去醫(yī)院吧。”
在周夏雪的帶領(lǐng)下,隋緣坐在奧迪A4L上,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來到一處武警醫(yī)院。
“這里夠高級的……”看到層層的檢查,隋緣不由得感嘆道。
“為了安全起見,也只能住在這里了?!敝芟难╊H為凝重的說道,由此看來,這個人的身份確實非同一般,想要他活的人很多,想要他死的也很多。
“真麻煩?!彼寰売芍缘恼f道。
“我先帶你去見他的主治醫(yī)師。”周夏雪停好了車,下車后,她道:“由他來給你介紹病的情況。”
“好吧。”跟在周夏雪的身后,隋緣很快來到門診大樓的三樓的腦外科。
“這位是商醫(yī)生。”來到門診后,周夏雪主動給隋緣介紹著。
“你好,我是隋緣,隋朝的隋,緣分的緣?!边@時,隋緣主動的伸出手,一臉笑意的介紹著自己。
“我是商佑天,這里的主治醫(yī)生?!蓖屏送蒲坨R,商佑天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隋緣如此年輕。
“商醫(yī)生,你他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隋緣,你給他介紹一下病的情況吧。”周夏雪主動的說道。
“好的?!鄙逃犹熳⒁曋芟难难凵窭锪髀冻鲆唤z溫柔,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大堆的片子和病例,很職業(yè)的介紹道:“這是病的所有檢查,包括各種CT,心電圖,腦電圖,血液化驗,以及當時的詳細病例,到現(xiàn)在為止,病人的生命體征……”
“那個商醫(yī)生是吧?”聽著對方如同機器人般的解釋,隋緣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
“對,你有什么疑惑嗎?”商佑天被人打斷,似乎頗為不爽,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有。”隋緣平靜的注視著商佑天,直接提議道:“我可不可以先見一見病人?”
“你還是先了解一下病的情況,然后再見病人比較好?!敝芟难┙ㄗh道。
“夏雪說得對。”商佑天推了推眼鏡,附和的說道。
“我跟你們說實話,就你們這些理論和數(shù)據(jù),我根本就看不懂,所以說,你們跟我介紹這些,根本就是對牛彈琴。”隋緣坦誠的說道。
“他不是醫(yī)生嗎?”聽到隋緣的話,商佑天轉(zhuǎn)而看向周夏雪,不解的問道。
“是啊……”周夏雪同樣疑惑的注視著隋緣,道:“你是醫(yī)生,怎么會看不懂檢查數(shù)據(jù)呢?”
“誰說醫(yī)生就要看檢查數(shù)據(jù)?”隋緣翻了個白眼兒,不客氣的說道。
“還有醫(yī)生不看檢查數(shù)據(jù)就能治病的嗎?”對于醫(yī)療,周夏雪并不了解,所以,她很直白的問道。
“那個……”隋緣咳嗽了兩聲,他很坦誠的說道:“我沒有執(zhí)業(yè)醫(yī)師資格證,嚴格意義上來講,我不是醫(yī)生。”
這時,商佑天卻疑惑的打量著隋緣,分析著隋緣的話,他道:“難道你是一名中醫(yī)?”
“蒙古代夫而已,靠著蒙事吃飯,比不得你們的科學。”隋緣半開玩笑的說道。
“中醫(yī)學好了,也是很厲害的。”商佑天并不排斥中醫(yī),但是,他不相信隋緣年紀輕輕的就會是一名厲害的中醫(yī),而且,在這間醫(yī)院里就有名老中醫(yī),在某些領(lǐng)域,他們確實有獨到之處,但是,對于這名患者,他們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你還是很懂行的嘛!”隋緣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就直接去看病號吧?!敝芟难┟靼琢饲闆r,她直接說道。
既然主角都要求了,商佑天沒有反對,只是半信半疑的帶著隋緣來到住院部的特護病房。
此時,病人的身上掛著各種檢查零件兒,各種儀器顯示著各種讓人看不懂的數(shù)值。
“你可以進行檢查了。”商佑天示意隋緣可以開始了。
隋緣倒也不客氣,他來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病人,發(fā)現(xiàn)此人是一位中年男性,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體重約在一百四五十斤,看完這些,他便摸向了中年男人的右手腕,持續(xù)了大約五分鐘后,他又摸了病人的右手腕。
當隋緣放下手腕的時候,周夏雪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樣了?”
“別說話?!彼寰壝嫔?,然后又摸向了病人的脖子,這一次,時間持續(xù)了十分鐘。
“故弄玄虛?!笨吹剿寰壢绱藙幼?,商佑天心里說道,他知道中醫(yī)的脈術(shù)可以判斷一些病情,起到參考作用,但是,像隋緣這樣,又摸手,又摸脖子的摸法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難道說,他還會摸腳嗎。
就在商佑天心里犯嘀咕的時候,隋緣還真的摸了病的腳。
又是十分之后,隋緣幽幽的嘆了口氣,他總結(jié)了下語言,直言道:“在病人頭部正中偏左三公分的位置,向里一公分的位置,有一塊直徑大概三厘米的淤血,只要把它除了,病人就會清醒過來。”
“是這樣嗎?”周夏雪是個外行,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商佑天。
聽到隋緣的話,商佑天的一雙眼睛頓時僵直了,他兀自不敢相信的凝視著隋緣,作為一路的陪同,他知道隋緣根本就沒有看過病人的具體情況,可以說,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他居然能夠在不用任何儀器的情況下,準確的說出病的真實情況,可是,明明院里的中醫(yī)專家也把過脈了呀,他們?yōu)槭裁淳桶巡怀鰜砟兀梢哉f,隋緣的表現(xiàn)讓他對中醫(yī)的認識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有些倨傲的心態(tài)也徹底收斂了,他變得謙虛了,此時,不管病的情況,他直接請教道:“您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
“您?”聽到商佑天居然用了敬稱,周夏雪微微一愣,要知道,在這個醫(yī)院的人,都是有幾把刷子的干將,而商佑天又是從外國進修回來的干材,可以說,在年輕的醫(yī)生中,他是出類拔萃的,而他居然對比自己小很多的隋緣如此態(tài)度,讓人有點不明所以的意思。
“這個把一下脈,自然就知道了?!彼寰壿p描淡寫的說道。
“怎么確定位置呢?”雖然聽不明白,商佑天還是虛心的問道。
“先確定一下表,然后再確定一下豎著的里,就確定位置以及大小了?!彼寰壿p松的說道。
商佑天:“……”
第七十二章危重病人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