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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爺走著

小說:美女圖 作者:路過的蝸牛 更新時間:2014/7/19 5:54:13 字數(shù):5155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哦,大爺您走著!”那侍者一看又進賬一千,當下也不著二人,乖乖地滾回去繼續(xù)當起門衛(wèi)來。

    “嗤!”陳雨纖眼看著杜雷將這個,她每來一次都會見到的煞星,一下子便用錢給砸走了,頓時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感情他倒是這里的???,自己倒是來了?

    “我們去哪兒?”杜雷明知故問道。

    “你又不是來,你還不知道哪兒最賺?”

    陳雨纖好不容易抓住了杜雷的把柄,當下狠狠地揶揄道,“行了,我們這次帶的錢并不多,也就夠在這大廳里邊輸上十盤的,不過沒關系,我們不是來賺錢的,只要幫你找到你老婆就行!”

    說完這句話,陳雨纖自己都感覺到有些酸溜溜的,不偷偷看了杜雷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好像蠻不在意的,眼神四處觀望著,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行了別裝了,你想干什么我還不知道?咱們還是先找個盤口下注吧,金卡拿來,我去換籌碼!”說著,杜雷也不等陳雨纖同意,便掰開陳雨纖的手,拿著那金卡走向柜臺。

    憤憤地看了杜雷一眼,嘴上嘀咕著不中聽的話,卻冷不防后邊一陣響動,嚇得她差點就嬌呼起來!

    轉身看向身后,卻發(fā)現(xiàn)身后幾米內并沒有人,正疑惑間,玉手著部,這才想起,原來是自己跟在此地臥底的下屬,單線聯(lián)系所用的傳動裝置在震動!

    連忙掏出那傳呼機,看到屏幕上寫著幾個字:是否接頭?

    陳雨纖頓時會意,從皮包里找出一呆萌小帽戴在了頭上。

    不一會,陳雨纖便感到有人拍了她一下,一回頭,果然是那同事慕晴,只不過這時慕晴也是頭戴一氈帽,大大的氈帽將jing花慕晴的大半個臉團團遮住,直直垂到上沿,而那氈帽的部附近靠近眼睛的地方卻不小心挖出了兩塊空白,此刻一雙魅惑的眼睛睜散發(fā)著誘人的幽光,直愣愣地看著陳雨纖。

    看到這慕晴這副打扮,陳雨纖有些哭笑不得:這打扮不惹人注意才怪呢!

    哭笑不得的陳雨纖連忙讓慕晴摘掉那“寫著”我有問題的帽子,正巧這時杜雷已經(jīng)兌換籌碼回來了,忽然就看到陳雨纖身旁多了這么一位同樣等級的美女。

    “這位是你的同事吧?小姑娘長得不錯,嗯,該凸凸該翹翹,有潛質!”剛剛見面,杜雷竟然**地直視著慕晴,評頭論足起來。

    “行了杜雷,籌碼換到了,我們去下注吧,輸光了好走人?!币贿叴叽俣爬?,陳雨纖一邊將杜雷推向下注區(qū),并且還在杜雷身后悄聲地向慕晴訴說這杜雷這兩天的英雄事跡,的小姑娘臉上一陣yin晴不定,也不知道該說杜雷什么好了。

    “買定離手啊諸位,買定離手??!”那莊家大刺刺道,“我說,這都二十盤了,你們還沒看出來么?那個禿下什么注,他就輸什么注,跟他一起下的絕對輸錢,你們還等什么?還不跟他對著干?”

    說完這話,那莊家看向盤對面的那個禿,兩人對視一笑,看似是在挑釁,其實真正的意思只有兩人知道,當然,還有察覺到二人異樣笑容的杜雷!

    聽到莊家這樣說了,那盤上本來想跟那禿選擇買同一注的買家頓時臉sè同時一抽搐,仔細一權衡之后,壓向禿那一方的注值便被丟到了禿的對立面。

    而正是這時,聽到莊家剛才那一番言論的杜雷因為那些輸光離場的人讓位而得以擠進盤緣。

    看了看盤面之后,杜雷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這盤面上只有兩個下注的選擇,一個是禿的半面,而此時禿這邊已經(jīng)只有寥寥三人將注碼放在了其中,其中一人還因為買的太早而出悔恨的神sè,并且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那禿;而盤面的另一半面便是有些恐怖了,大約全盤的其余九十多人全部將砝碼了這一面,而這竟然便導致了人們產(chǎn)生一種盤面都有些不夠用的錯覺!

    看了看這懸殊的對比,再想想莊家跟禿剛才的那對視一笑,杜雷當下便明白了:原來兩人這是合起伙來給眾人下套?。?br />
    想通了的杜雷頓時對二人的行為有些不恥,不過他也不能說什么,只是將注碼默默地放在了那空曠的禿人的注碼所在的一側!

    “這丫**吧?剛剛莊家說的話他沒聽見么?”角落里一的男聲說道。

    “切,誰知道呢?大概錢多沒地方花了吧,唉,老子什么時候能夠像他那樣揮金如糞土??!”又是一道更加的聲音響徹在角落處。

    “呵呵,說不定就是想來賄賂莊家的,誰不知道這個盤的莊家最有脾氣,你只要跟他好點,至少混個臉熟,他就能保你穩(wěn)賺不賠!只是能跟他好關系的貌似不多,臭的倒是有一個活寶例子,就是這禿頭!”又是一個百事通一邊的人聲道,話語中充滿了天地萬物盡在掌握的傲氣,以為他知道的八卦多他就牛嗨了!

    本來莊家看著眾人已經(jīng)買定離手,都已經(jīng)打算開始滾盤了,卻冷不防看到有人將注碼放到了那空曠的地方,而且看樣子還不少,至少有兩萬塊左右的樣子,頓時臉龐不地抖了一下!

    不過那莊家不留痕跡地目光一掃盤面,仔細計算了一下賠率,自己倒是穩(wěn)賺不賠,便也沒在意那下最后一注的人,兩手一動開始滾盤。

    旁邊的人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由于莊家已經(jīng)開始走盤,所以場子里有些安靜,這聲音自然是傳到了陳雨纖的耳朵里。

    一聽這話,陳雨纖臉上有些掛不住,可是當著慕情的面又不好跟杜雷說,所以便只好偷偷地在杜雷身后扭了他一把,當場疼的杜雷呲牙咧嘴。

    當然,杜雷這呲牙咧嘴完全就是裝出來的,他甚至都叫了起來,為的就是讓陳雨纖寬心,因為他知道,這一盤結局必定會出乎大家的意料,而只要結果一出,事實勝于雄辯,自己根本不需要書什么,所以便先任由陳雨纖施為了。

    果然,莊家裝模作樣地兩手拿著裝置轉動了一分鐘之后砰地一聲蓋到桌面上,猛的一開。

    當滾筒蓋到桌面上的時候,這一群人中有冷笑著不發(fā)一言的,也有緊張的緊緊握住拳頭以至指甲將手心抓出血來的,還有像杜雷這樣氣定神閑的,而站在杜雷一側的一些沒有下注的人則是一愣一愣地看著杜雷:這丫的看著也不像傻x?。靠礃幼铀菍ψ约合伦⒂行判??

    終于,下注的時刻到來了!

    “嘩!”一群人嘩然變sè!

    結果竟然是??!

    當結果出來的時候,一群人看向滾筒的眼睛都綠了!

    畢竟這結果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剛剛那個光頭就是選的小,同樣,杜雷的也是。

    也就是說,這次莊家并沒有跟那個光頭作對!

    想到這里,剛剛還在得意的那群人都憤憤地將目光盯向莊家,看那眼神恨不得將莊家給生吞活剝了!

    感受到眾人憤怒的眼神,莊家就算再怎么見過大場面這時候也不住冷汗淋漓了,一邊掏出紙巾擦拭掉頭上的冷汗,莊家一邊小心地開口道:“呵呵,抱歉啊,看來今天運氣有點背,這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竟然栽在這小yin溝里?那個,失手了,失手了?!币贿呎f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大伙,生怕大伙把他給吃了!

    一聽莊家竟然說這種話,那些輸錢的人頓時不樂意了其中一個輸了將近十萬的大肚男人甚至不住說道:“我說老劉,你說你好好的做什么假???這么些人可都看著呢,你不會是跟這禿子是一伙的吧?這假做的也太明顯了?”說完那男人還目兇光地瞪著莊家,一副你不還錢我就拆了你桌子的樣子。

    聽到這話,那莊家也有些惱怒,不過他心里也有鬼,畢竟這事太明顯了,雖然這一盤賺到的,除掉場子費跟杜雷的押注,還有不下二十萬的利潤,但是這他在這場子可是做了將近一年了,要是因為這一次貪心而讓以前的老顧客跑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所以,仔細權衡了一下,他便決定先讓一些小利,裝作有些為難地道:“誒,我說大伙,這我‘劉一手’做這個也有些時ri了,經(jīng)常來玩的朋友肯定都知道我的名號吧?我會為了這點小利而不顧及自己的聲譽么?”

    說道這里,‘劉一手’語氣一頓,面上又有些自慚形sè地繼續(xù)說道,“再說了,我劉一手又不是賭神在世,我怎么知道他能轉出個什么花來?如果我真能掌控這滾筒的話那這賭場還能開起來?經(jīng)常來玩的都知道,我們賭門的信譽在這整個華海市都是排的上號的...”

    那‘劉一手’唾沫星子亂飛了將近兩分鐘,而杜雷只關注了一句:在這華海市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什么叫在華海市?難道這華海市賭場開的比路邊上的家庭超市還多?

    而圍在‘劉一手’身邊的眾人也是一陣鄙夷:這華海市雖然大,但是還沒到賭城拉斯維加斯的地步,而且賭場也不是明面上的娛樂場所,你談信譽?...呵呵,眾人臉上掛滿了無語。

    不過眾人來這兒也是來圖個痛快的,錢不錢的無所謂,很多人聽到莊家這樣大放厥詞便有點不耐,正想換一桌的時候卻聽到莊家已經(jīng)說完,并且開始重新收拾賭桌收攏籌碼,準備下一盤,便停下了腳步準備繼續(xù)玩:畢竟這別的賭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爆滿了,自己就算是現(xiàn)在離開去別的桌也擠不進去。

    有那時間還不如從這邊多玩兩把呢,輸錢也痛快??!

    “呵呵,大家買定離手啊,老劉要開搖了!”莊家看到眾人總算被穩(wěn)住了,忐忑的心總算收回了肚子里,連帶著臉上也有了溫和的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在他臉上顯得有些jiān詐,看的眾人直搖頭。

    “我們還是選擇人少的那一邊,呵呵!”杜雷仿佛是猜到莊家心中所想一般,回頭悄聲跟陳雨纖一陣耳語道,聽得陳雨纖維一愣一愣的。

    畢竟杜雷剛才確實是賭對了,這一下子就讓自己的金卡里邊的錢翻了倍,陳雨纖雖然家境殷實不在乎這點錢,但是她平時的錢都基本上交給爸媽,身上所剩無幾,有了杜雷這筆外快,她倒也沒再說什么,畢竟這要是擱著自己都是玩幾把就扔了的錢。

    “彭!”莊家又將轉筒狠狠地往桌子上一貫,然后最后叫喚了一遍“買定離手”,看到?jīng)]有人再添錢,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籌碼,心里便有了數(shù)。

    猛的一開,幾家歡喜幾家愁。

    “嘿這次莊家手氣又回來了哈,看那禿子氣得臉sè都綠了,這一盤又是輸了好幾萬吧?”一贏了幾千小錢的肥油男對著一同伴狂笑道。

    “那是,這莊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好像跟禿子卯上了,除了剛才那一盤之外一次也沒讓禿子贏!”那肥油伴當即笑著接口道。

    “這么說這莊家剛才那一盤真是失手?看來這賭桌倒是沒有什么貓膩???完全是憑運氣的,以后老子就在這桌玩了,再也不去那個新來的小張那兒了...”

    這樣的交談,隨著莊家的再次開盤在四周隨處可見。

    眾人倒是沒有再責罵那莊家,因為這次莊家還是跟禿子作對,禿子下的注再次打了水漂。

    而且,這次兩邊壓注的人數(shù)都差不多,所以眾人也就沒理由說莊家因為好利而隨意更改盤形,畢竟很多賭鬼還是相信運氣這個東西。

    連贏兩場的杜雷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弧度,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回過頭來向陳雨纖低聲問道:“我聽說,你們賭場的時候,有時為了防止賭場作弊會用一些類似信號干擾器之類的東西?”

    陳雨纖正在四處觀望著賭場,想要找點好玩的東西,冷不防被杜雷這么一問,當下口而出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現(xiàn)在我身上還帶著呢,”不過很快陳雨纖便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的地方,看向杜雷的眼光也竟然含有一絲委屈的成分,低聲喃喃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會是上次跟我在賓館的時候偷看了我身上的東西吧?”

    陳雨纖說完這句話便覺得臉上有些:上次跟面前這家伙稀里糊涂地就到了賓館,然后又稀里糊涂地上了他的,雖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她也覺得兩人的關系有點太了點,而且這男人在給自己最初的印象還是那樣的討厭!

    不過陳雨纖轉念一想,又想起他這兩天來跌宕起伏的英雄事跡又覺得面前這男人有些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己對他竟然也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并不排斥他一樣!

    杜雷聽到陳雨纖又提起上次在賓館里的事件,頓時臉上也泛起一點紅sè,又看到陳雨纖那委屈的模樣,頓時感覺有些對不起她,畢竟自己是因為想要請她幫自己找老婆才讓她這樣委屈的。

    可是當杜雷想要出言安慰她一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又抬起頭,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便想著轉移話題,想到那個類似新號干擾器的東西,杜雷道:“那個,信號干擾器能不能借給我用一下?我看那個莊家肯定用了什么類似wifi之類的東西作弊,我用信號干擾器對付他!”

    陳雨纖見鬼一樣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你不會真以為那東西能防作弊吧?要知道這信號作弊器可是狠昂貴的,這小小的賭場怎么可能有呢?而且發(fā)給我們干擾器的技術人員當時也嘲諷一般地說過,‘這玩意發(fā)給你們其實就是當玩,在華海這個小地方,根本就沒幾個人能用上信號作弊器!’”

    杜雷聽陳雨纖這樣一說,卻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說完,杜雷還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大廳邊緣的某處,那里正對著他的墻壁上貼著兩點類似wlan的藍sè字符,但是卻跟wlan有所不同,因此陳雨纖并沒有往這方面想。

    而杜雷作為殺手,各方面技術,手段都有所涉獵,更何況他本人還是殺手界的尖高手,對于這點小科普自然是不陌生:這種最新科技自然是不會逃過他的信息來源,而這個小符號正是那無線作弊器信號的標志!

    雖然杜雷看到那標志的時候有些疑惑:正如陳雨纖所說的,這小小的華海市不會有這等高級作弊器的存在,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存在即真理,所以杜雷并沒有深究,只是靜靜地看著賭桌上的風云變幻,然后伺機下手。

    ......

    十盤了,這小子竟然只輸了一盤!“劉一手”看著悶聲發(fā)大財?shù)亩爬?,臉sè有些yin沉。

    都說行行出狀元,那“劉一手”放盤的時候也在同時觀察者賭桌上下注的眾人:那禿子是他找來的托,自然是幾乎每一盤都輸,而其他大多數(shù)人自然是輸多贏少,極少數(shù)“劉一手”如雷貫耳的小賭仙自然是贏多輸少,不過他們最多也就是十盤贏上五六盤,而且有時候贏的籌碼比較少輸?shù)亩嘁恍?,也在“劉一手”的受范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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