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他們在亂說,將爺手上這撕不開的黃符當寶了,這張黃符跟了爺一年了,還是撕不下來啊。而那些敗在爺手里的江湖好手,都是太大意了,不過,爺還真不是好對付的?!饼攲氉硌垭鼥V,又笑了笑講道。
“小女子還聽說了,如今帝都皇帝只認第二,都不敢認第一啊?!?br />
“嘿嘿,這是訛傳,皇帝永遠是帝都的老大,不過,要算是風流快活么,那他也只能認個老二了?!?br />
“寶爺,你看小女子美了?”
“當然美了,特別是這身段,那是凹凸玲瓏啊,來讓爺摸個?!饼攲氻樖肿プ≡撆拥氖?,又一順手滑落到她的懷里,雙手就不規(guī)矩起來了。
“哼,寶爺你太壞了,可是小女子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是么,難道要爺來幫你……呵呵?!?br />
“寶爺你太壞了,那小女子在里面等你了?!?br />
“好,好,好!”
花魁轉身在床上等了許久,也不見龜寶過來,突然撐開粉紅的蚊帳一瞧,哪有龜寶的影子啊,輕咬了一下嘴唇,恨恨地講道:“哼,這龜寶又溜了,什么時候才能將他給……”
龜寶此時向著飄香樓走去,一邊看著手上的黃符,不停地思索著,而這張黃色符紙上面寫著的“一路向西、自有分曉”,一定有什么深沉的含義。
若是一輩子都貼著黃符,那一定會被別人當成怪人的,這里面的秘密還真需要自己的去發(fā)掘,而且自從有了這張黃符之后,似乎一切都變得非常順利了,這就太奇怪了。
其次,帝都的十幾個街區(qū)都在控制之下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流瀟灑甚至超過了當今皇帝,所以除了嘗試一下做皇帝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了,只可惜皇帝難做,還不如現在自己如此灑脫呢。
走了一會,就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飄香樓,飄香樓的金字招牌非常的閃亮,顯然是新鑄造的,要是以后看不都這招牌,心中還是有些惋惜的。
走進了后堂,頓時人聲鼎沸的吵鬧戛然而止,幾十個人都靜靜地望著龜寶,等待密會的開始。
龜寶踱著比別人矮半個頭的身體,緩慢地走了進去,坐上了中間最大的位置,又望了眾人一眼,喊道:“開始吧。”
“寶爺,飄香樓等茶樓酒肆,這個月營收的銀兩比上一個月多了一成,達到了……”飄香樓掌柜老黑拿著賬本,喜悅地講道。
“寶爺,艷香樓等逍遙之地,這個月營收比上一個月多了三成,達到了……”李爺也同樣拿著賬本開始稟報出來。
……
等全部的人都稟報完之后,龜寶還是靜靜地望著眾人,一身不吭,而其他人也望著他,一聲不響的等待著,卻不知道他在思量著什么,下一步的動作又是什么。
突然,龜寶站起身來,淡淡地講道:“以后我將不來監(jiān)督了,全部都按這樣發(fā)展下去,各個行業(yè)的管事做好自己的職責,善待自己的部下,全部的銀兩出去日常開銷,全部存入總庫,若是有什么天災人禍的,就按以往的規(guī)矩,開庫救濟。”
“??!”眾人都驚愕地盯著龜寶,蛇無頭不行、鳥無翼不楊,這還如何辦下去。
“別這么驚訝,以后也別來煩我,若是不按我的話做,弄虛作假欺騙所有弟兄,那他的小命我很快就會來取?!饼攲氂啄鄣哪樕蠜]有一絲笑容,冷冰冰地講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懵了,都不知道龜寶葫蘆里賣什么藥,不過,按照以往的經驗,龜寶的做法必然有深意,眾人也只要照做就行了。
“好了,散了!”龜寶兩手放在背后,慢慢地走出了飄香樓。
過了幾天,龜寶背著一個大包袱,騎著一匹黑色高頭大馬,一路向西飛奔而去。
自從懂事以來,龜寶還沒離開帝都如此之遠的地方,不過,如今的龜寶卻是有很大的不同,一些異于別人的能力,讓他在路上可以安枕無憂,而且包袱里面還帶了一堆金葉子,更不會讓他餓肚子。
為了尋找這張黃符上面“一路向西、自有分曉”的秘密,他毅然放棄了所有的一切,輕裝上陣,勢必要解開這個謎團。
龜寶一路上遇到了許多事情,就連攔路搶劫的匪徒也有不少,可憐的是,一堆稍微比較兇惡的匪徒,全部喪命在他的鐵菱之下,一些稍微和善一點的,也都被打得卻胳膊斷腿的,讓一路上的那些匪徒聞風喪膽。
而更加奇怪的是,這些匪徒都是明眼人,許多人都知道他的包袱里面有值錢的東西,無論如何危險,都不舍得這覬覦之心。
于是,一路上龜寶被人追殺了幾次,就連黑馬也給弄丟了,不過黑馬丟了,自然有匪徒送馬過來,這樣也不缺少腳力代步了。
翌日,龜寶騎著一片棗紅馬,飛奔地通過一條山路,就在不遠處聽到了一些異常的聲音,立即停下了飛奔,坐在馬上面,冷笑了一下,等到著匪徒自動送上門來。
這樣守株待兔的辦法,讓匪徒們的陷阱無法奏效,也讓匪徒又暗處變?yōu)榱嗣魈?,處境變得危險起來了。
而龜寶其實也不知道為何能聽得如此之遠,反正總覺得五感都比別人強悍許多,就連一些武林高手,也未必強過他,這也讓他躲避過了許多陷阱。
龜寶望著小路兩邊成片的密林,這里確實非常的隱秘,也是埋伏打劫的好地方,此時,龜寶從懷里摸出了幾枚鐵菱,坐在地上慢慢地等待著,等著劫匪上鉤。
而在前面幾十丈遠的密林中,一個滿臉刀疤的大漢,問著旁邊的尖嘴猴腮的男子,“咦,難道被惡毒無比的小雜種給發(fā)現了?!?br />
“刀爺,聽在他手上逃命的人說,這小子不會武功,甚至連輕功也不會,但是他的力量很大,一枚鐵菱就可以砸死一個人,而且還奇準無比,我們得小心才是?!?br />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可是這小雜種不上鉤啊,這路上布置的陷阱就沒用了?!钡栋檀鬂h臉上有些狠色,卻也拿龜寶沒辦法。
“刀爺,聽說他的包袱里面全都是金葉子,至少有上千兩之多,若是能干好這一票,估計夠我們兄弟十人快活幾年的了,所以我們必須耐心地等等下去?!?br />
“好?!钡栋檀鬂h點了點頭,按住了手上的鬼頭大刀,與在前面不到五十丈的龜寶對峙了起來。
龜寶坐在地上,哼著小曲,就當什么事情也都沒有,顯得非常的愜意,旁邊的棗紅馬就在不停地吃草,也不管是否處于危險之中。
過了一個時辰,兩邊的人都沒動,而刀疤大漢等人卻是有些耐不住了,他們伏在草叢里,里面的小蟲很多,一下子就爬滿了全身,搞得全身疼癢難當。
“這…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啊,那小雜種不被蟲子叮死,我們倒先被咬死了?!钡栋檀鬂h看著周圍的人,很多人都在身上不停地抓著,頓時著急了起來,“啪!”一掌向著屁股拍去,又出口罵道:“他叉叉的,這小蟲子咬得真疼,專咬屁股?!?br />
“刀爺,要隱忍啊,等他自動上鉤,我們才比較容易得手,而他顯然必須通過這條道路,不然也不會在這里等這么久?!奔庾旌锶哪敲凶影櫫艘幌旅碱^,又猜測道。
刀疤大漢突然怒吼了起來,“還忍個屁,兄弟們抄家伙,把這小雜種給我滅了,到時候每人分一百兩金子,沖啊!”
頓時,九個人立即隨著刀疤大漢沖過來了,而尖嘴猴腮男子見到那九人都動了,為了一百兩黃金,無可奈何還是得跟著沖啊,可是他卻跑在了最后面。
龜寶見到眾人向他沖過來,連報上名號都沒有,看來也是蓄謀已久了,隨即“啪”也是一掌劈死手臂上的小蟲子,“呸,終于忍不住了,害得小爺陪你們在這里喂蟲子?!?br />
抓起鐵菱,喊道:“我砸!”一條美麗的弧線就向著眾人砸去,“呼!”鐵菱從刀疤大漢的頭頂呼哨而過。
而刀疤大漢等九人見到一個寒光閃閃的鐵菱呼嘯而至,剛開始心中還驚恐了一下,這下誰會被砸死啊,卻沒想到傳言中百發(fā)百中的小雜種,也會打偏了,眾人立即信心大增,沖得更加猛烈了。
“呸,還奇準無比呢,兄弟們給我把他剁了?!钡栋檀鬂h大喜,立即又沖著眾人喊道。
“唰!”眾人都還沒跑出幾步,又一個鐵菱飛了過去,可是又從最前面的那人身旁呼嘯而過了,刀疤大漢等人又是一陣冷笑,笑話龜寶這準星也太差了,體格這么大的人,就算蒙著眼睛也能打中了。
“沖啊?!?br />
“殺!”
“唰!唰!唰!”又是三個鐵菱飛過。
刀疤大漢等人跑了二十幾丈了,只用來幾息的功夫,一下子,就與龜寶相距二十幾丈,再過幾息就可以追砍龜寶了,可是為何龜寶站在原地,一臉嘲笑的樣子,等著那些人沖過來呢,這對于一個搶劫無數次的匪徒而言,那是極其反常的。
第六章、放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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