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快,打電話給律師,先將人保釋出來!”瞿瀾和方予曦得到消息后也是一臉的震驚。
羅大軍左等右等不見人來,打夏青石的電話先開始可以打通,但隨即又被人按掉了,這種情況還真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偵察兵的直覺告訴自己可能出事了,當即出門準備調(diào)查一下情況,就發(fā)現(xiàn)了娛樂城內(nèi)一片亂糟糟的情景,四處都是走動的驚慌面孔,還有對面那個豪華包間內(nèi)滿是一片狼藉血跡。
就當外界眾人都在加緊了解情況,以及著手布置營救方案的時候,夏青石已經(jīng)先一步被人帶到了娛樂城附近的一處名叫大西關(guān)的派出所,將其關(guān)押在一處臨時拘留的牢房里,之前參與逮捕的警察大多都離去了,只剩下那兩個一臉陰邪的家伙,一個在門口的桌案上伏筆記錄著什么,另一個則在門外小聲接著電話,雖然聲音很小,但夏青石還是耳尖,大概聽懂了意思“小五爺很生氣,一定要做成死案,畢竟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都死了,你們明白嗎?”
“死人?媽了個巴子的!你們到底是誰?”
一聽電話那頭說死了人,夏青石當即驚恐莫名,隨即就是怒火中燒,自己下手的力道自己心里清楚,根本就沒有要人命,對方這是要干什么,拍碟中諜嗎?還是自己無意中卷入了某些不該卷入的大事件當中了。
“小東西,這也沒有外人,實話告訴你,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早死早超生,痛快點,我們也利索不會讓你活遭罪,簽字吧”
那伏案的警察先是將攝像頭關(guān)掉,隨即將一份殺人認罪口供遞到夏青石的手邊,示意后者簽字畫押。
“入室搶劫?未遂,持械殺人?這就是你們的死供?真以為拍電影了是吧?”
夏青石突然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畢竟這些喪良心的場景一般只有電影里面才會出現(xiàn),但現(xiàn)在卻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的確有些荒唐了,當然還有那更荒唐的,那警察之前關(guān)掉的攝像頭莫名自行打開了,記錄下了一切,只不過這些訊息并未在派出所電腦庫里面保留,而是讓夏青石通過網(wǎng)絡(luò)存到了云優(yōu)盤當中,‘忻府731’事件固然轟動,但僅此一次足矣,要是再多搞,自己就真的命不久矣了。
“你拿回去吧,我也是上過大學的人懂法律常識的,我知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就是人民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馬毒瘤,真的為你們感到可恥!”
對方找急忙慌回來立馬就開始寫‘口供’,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調(diào)查,顯然這是有人要直接弄死自己了,而這兩人就是最直接的刀者,對于這樣的披著警察外衣的畜生,夏青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心情,畢竟現(xiàn)在的‘臨時工’多了,背更大黑鍋的都有,他們也算不了老幾。
“喲,小東西,還挺有骨氣,到了這還跟我們律?也行,畢竟你這種酸秀才我可是見多了,有意思,得,哥們就找倆人陪你松松筋骨,你不是耍橫嗎?老子就看看你能橫到什么時候!”說完那人便一臉淡然邪笑離開了。
“吱呀!”
“攝像頭已經(jīng)關(guān)掉,不要弄死了,你們知道該怎么做!”
“放心吧,李哥,就是我們那事?”
“打架斗毆聚眾賭博算屁的事,去吧,完事簽個字你們就可以滾了!”
十幾個雕龍畫鳳虎背熊腰的社會大哥魚貫而入,被之前那名放風接電話的警察放入牢房之中,與雙手雙腳被烤一直還未解鎖的夏青石同處一室。
被十幾雙惡毒的雙眸緊盯著的感覺還真的說不上好,自己就好像獵物一樣,被人歹意的緊盯著,真的成了刀板上的魚肉了。
“小朋友咱們商量個事吧?”原本以為一場嗜血惡斗隨著那十幾人的腳步臨近即將開打,哪想到那李姓警官走后,一群人為首者,一個四十余歲的光頭漢子,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不慌不忙點著,這才慢悠悠說道。
“咳,行,我就當你是啞巴,這么說吧,我們也不是什么,你懂得,就是一群好吃懶做的家伙,至于你為什么得罪了他們?”
那人指了指門外面的方向示意道“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但是說實話我們也不想惹麻煩,配合一點,你要是真有關(guān)系出去之后,往死里弄他們那就是你的事,我們也管不了,你說行不?”
“行你老母,認罪書能隨便簽字畫押嗎?”顯然這人并非不敢動手,而是老奸巨猾,畢竟我爹是李剛的事情最近發(fā)生的多了,二代何其多,惹錯了人,只怕自己日后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他這也是試探的手段罷了。
“哎,兄弟對不住了啊!”看到夏青石不說話,一問三不知,那人看了一眼攝像頭,確定信號燈閃滅之后,將煙頭掐掉,示意左右虎視眈眈的小弟,挽起袖子就要動手了。
“吱呀!”
“老魯你怎么回來了?”突然牢房大門被打開,門外響起了那李姓警官驚異的詢問聲,隨即另一個中年面孔的警官帶著三四個一聲酒味的邋遢身影魚貫而入。
“嗨,別提了,這幾個倒霉孩子,酒后駕車還鬧事,這不,得罪人了,上面要求嚴辦,你說我這夜班上的,進去!”
那魯姓中年警官,將那三四個醉醺醺的人影放進牢房后,解開了手銬,不經(jīng)意間沖其中一人微微點頭示意一番,便一臉無事的離開了。
“老魯你先走,我這邊交代一下注意事項,要不然這群小崽子鬧出事還是麻煩”
那李姓警官將那魯姓警官支走后,又與那之前領(lǐng)頭的牢房社會大哥耳語幾聲,惡狠狠朝著夏青石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再次將牢門緊鎖,一切又恢復(fù)了毫無秩序的原罪。
“幾個兄弟,我們辦事,識相的裝作沒有看見!”那社會大哥恐嚇了幾句便也沒有多看那幾個醉鬼一眼,直接帶著人就要朝著夏青石圍去。
“砰!”“??!”‘哐當’
還沒有等那十幾個人反應(yīng)過來,那之前看似醉醺醺的幾個家伙突然發(fā)狠暴起,拳拳入骨,腿腿要命,幾乎是一分鐘的邂逅,那十幾個倒霉蛋都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全都被打趴在了地上,不是口吐白沫,就是嘴歪眼斜,半天抽抽說不出話來。
“是你們?”
“夏兄弟,你放心齊總他們已經(jīng)在安排了,保準沒事!”
來者不是別人,四個都是自己的老熟人,那個被自己打了兩次到最后還表演一出負荊請罪的黃毛社會大哥以及那三個退役的特種兵,齊迎平看來也是多次進宮的老油了,這些黑道道僅憑瞿瀾方予曦兩個在法制社會長大的娘們是絕對想不到的。
“方姐!”瞿瀾連夜也沒有了睡意,就連自己也沒有想到夏青石一個幾乎可說不相干的人短短的幾次相處,居然會在自己內(nèi)心有如此重的位置,讓自己寢食難安。
“怎么樣?”方予曦較之瞿瀾的擔憂更甚,畢竟這是自己的姑姑都要極為關(guān)注的人,絕對不能出事。
“齊迎平已經(jīng)派人去拘留所接應(yīng)了,在里面應(yīng)該不會有事,不過這事恐怕難辦了”瞿瀾回應(yīng)道。
“你是說龍五?他到無所謂,跟咱們一樣一個普通的商人,到是他后面的人?”
“應(yīng)該牽扯不到,或許這就是一次意外”瞿瀾和方予曦都是局內(nèi)人自然知道這個龍五爺?shù)降资莻€什么底細。
“這個夏青石還真的不知道說他點什么好,見義勇為也能捅出這么大簍子,你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人去現(xiàn)場調(diào)查取證了,根據(jù)反饋的消息來看,應(yīng)該問題不大,他沒有什么問題,實在不行,走法律途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畢竟根據(jù)大軍的反饋,那小子自己下手也沒個輕重,傷了不少的人”
“小洪啊,這事務(wù)必辦的干凈了,你也知道我們集團公司要提拔中層干部了,你二爸我也想再進一步不是?還有這事絕對不能讓大哥知道,明白了沒有?”
“二爸您放心,這事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保安那邊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了,那小子入室盜竊不成,劫財劫色行兇殺人,妥妥的,跑不了,至于干爹的事情,二爸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干爹這會在美國考察,回不來,等他回來咱們事都處理干凈了”各方云動的同時,洪衛(wèi)東與小五爺也在私底下暗中作著。
“吱呀!搞什么鬼!你們反了天了!”
拘留所大門打開,那李姓警官和之前替自己寫口供著急讓簽字畫押的那個警察,過了半個小時進牢房看動靜,所見場景讓他們也是一陣吃驚抽涼氣,十幾個社會大哥全都被人扒的光不溜秋,背靠墻壁站著,屎尿流了一胡片,那場景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而真正的‘事主’夏青石依舊完好無損的坐在原地打盹,至于那幾個醉鬼直接背靠背打著呼嚕睡著了。
第三十五章 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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