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的身體呈現(xiàn)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不僅沒有降低她的美感,反而給劉昊然一種冰山美人的感覺,尤其這美人還在沉睡中,對于每一個男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劉昊然的眼睛半睜半閉,他不敢睜開,怕自己把持不住,都說紅顏禍水,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絕對無法體會這是什么感覺。
劉昊然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憑借著雙手的觸摸確定了穴位,銀針落下。
“劉昊然,你對琴姐做了什么?你個流氓打色狼……”蘇婉兒渾身的站在門口,看到房間內(nèi)的場景,大聲吼道。
此刻,張琴全身的衣服都已被脫去,而劉昊然正背對著蘇婉兒。蘇婉兒看不到劉昊然閉著雙眼,所以就腦補了劉昊然豬哥的樣子。
蘇婉兒直接將劉昊然拉了出來,大罵道:“你個混蛋,色胚,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輕薄琴姐,算我看錯你了!”
劉昊然看到蘇婉兒生氣的樣子,第一次感覺她挺可愛的,急忙拉住了蘇婉兒,解釋道:“現(xiàn)在你不要去觸碰琴姐,我剛才給她用銀針封穴,所以必須將她的衣服脫光,否則寒氣散發(fā)不出來,會起到反效果。”
“那你脫琴姐的干嘛,而且我看你的手還從琴姐那里……”蘇婉兒想到剛才的情景就忍不住臉紅起來。其實在內(nèi)心她還是相信劉昊然的,要是他真有這個想法,他一定會徹底支開自己的,況且他光摸自己就好幾次了,卻從來沒有做違規(guī)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起自己腦補的畫面,她就十分生氣。
年輕的少女不知道有一種情緒叫做吃醋,只要看到心上人對任何異性流露出感興趣的眼神或者超友誼的動作,就會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情緒。
此時,蘇婉兒就是在吃醋。
“好了,你要相信我,我是一名醫(yī)生。在醫(yī)生的世界里面根本沒有男女之分,只有患者。你的思想太邪惡了,才多大的人,怎么就不能純潔一些呢?”劉昊然看到蘇婉兒可愛的樣子心情也開心了不少,加上張琴的病情被控制住了,他也放松了下來,白天父親被打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你發(fā)誓,剛才沒有對琴姐做任何事情,我才相信你!”蘇婉兒嘟著嘴,倔強地說道。
劉昊然無奈地搖了搖頭,舉起了自己的右手,說道:“我劉昊然對天發(fā)誓,剛才我對琴姐沒有做任何齷蹉的事情,如果我有一絲假話,出門被車撞個生活不能自理,生不如死?!?br />
“不對啊,不是天打五雷轟嗎?”
“那都是老皇歷了,現(xiàn)在我們住在一起,要真的是雷劈,估計你也得去陪我了!”
在和蘇婉兒不斷的接觸下,發(fā)現(xiàn)這個刁蠻的大小姐在脫去了傲嬌的外衣下,藏著一個可愛的女孩,劉昊然對蘇婉兒的芥蒂在無形中消失,他現(xiàn)在有點喜歡和蘇婉兒斗嘴了。
“油腔滑舌!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說沒有動作不代表你沒想法,你說你剛才想什么齷蹉的事情了嗎?”蘇婉兒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盯著劉昊然。
劉昊然突然一愣,想到剛才那美好的畫面,遲疑了幾秒。
“你停頓了,你肯定想了,你個壞蛋,色狼,色胚……”蘇婉兒看到劉昊然想入非非的樣子又開始生氣了。
“好了好了,大小姐,都什么時候了,別鬧了,琴姐還在里面受苦呢!讓你放的水怎么樣了?”劉昊然算算時間差不多了,等張琴體內(nèi)的寒氣外溢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要進行下一步治療了。
蘇婉兒沒好氣地說道:“早就放滿了,很熱的水,還弄了我一身,你看……”
為了表示自己剛才在幫忙,蘇婉兒還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示意劉昊然看看自己被水淋濕的樣子。
由于剛才忙于解釋,劉昊然沒有仔細觀察,這一眼過去,直接將他深深吸引了。
在看到劉昊然的目光的時候,蘇婉兒下意識低頭,看到了自己走漏的出光,雙手立刻捂在胸前,臉色通紅,罵道:“劉昊然,你個混蛋,還說你不色,你就是純粹的披著醫(yī)生外衣的流氓,我去換衣服,這期間你要再敢對琴姐做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蘇婉兒像個兔子一樣跑開,迅速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昊然無辜地聳了聳肩,自己除了是個醫(yī)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我不做流氓做的事情,連想一想看一看的權利都沒有嗎?
蘇婉兒關上了門,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很快,臉頰發(fā)熱。
想起剛才劉昊然的目光,她來到了鏡子面前,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自言自語道:“原來這個家伙喜歡這么看我……”
一絲法子內(nèi)心的微笑洋溢在蘇婉兒精致的臉上,不知道是厭惡還是歡喜……
劉昊然可不會理會無理取鬧的蘇婉兒,現(xiàn)在是琴姐的關鍵時刻,自己可不能沒有動作。
劉昊然先來到了浴室,霧氣繚繞,熱騰騰的,浴缸中確實放滿了水,不過地上全部是水,有些滑。劉昊然試了試水溫,很燙,不適合正常人洗浴,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張琴來說,確是救命的溫度。
事不宜遲,劉昊然直接來到了張琴的房間,剛想進去,不過想到剛才蘇婉兒的話,猶豫了一下,敲了敲蘇婉兒的房門。
“婉兒,你換好衣服了嗎?”劉昊然直接問道。
“快了,大色狼有什么事情嗎?”蘇婉兒直接換了稱呼,她感覺這樣稱呼很正常,卻不知道這稱呼充滿的異樣的含義。
劉昊然大聲地說道:“你最好快點,琴姐的身體現(xiàn)在需要熱量,你需要把她抱進浴室,時間久了對琴姐可就危險了……”
聽到關于琴姐的安危,草草換了一身衣服,急忙打開了門。
“我該怎么做?”兩個人來到了張琴的房間,不過蘇婉兒沒有讓劉昊然進來。
劉昊然說道:“你需要捂住我的雙眼,然后我將銀針一一拔出,你脫光琴姐的衣服,然后把她抱到浴缸中,讓水的熱氣溫熱她的身體,將殘留的寒氣逼出體外。”
“好,你先閉上眼睛,根據(jù)我的指示走!”蘇婉兒顯然沒聽懂劉昊然在說什么,不過她聽到了第一步了。
劉昊然閉上了雙眼,蘇婉兒來到了劉昊然背后,伸出了嫩嫩的小手,發(fā)現(xiàn)身高的差距,不得不踮起了雙腳,這樣她身體的重心前傾,竟然趴在了劉昊然的背上。
劉昊然只感覺背后傳來一陣溫熱,薄薄的布料傳來一陣不同的觸感。
“我說,這個時候你可別讓我心猿意馬哈,我稍微蹲下身子,別碰我!否則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我不負責?。 眲㈥蝗浑m然很享受,但是為了能專心致志地拔針,還是提醒蘇婉兒注意自己的動作。
蘇婉兒心中又是一陣詛咒。
終于,在蘇婉兒的指導下,劉昊然來到了床前。
“你的手往上一點,你摸什么呢?”
“往下點,你個混蛋,再亂摸我掐你了哈?!?br />
“對對對,再往左一點點……”
在蘇婉兒的指導下,劉昊然終于來到了最后一根銀針的地方,銀針不是隨便起針的。
起針和施針的順序必須是一樣的,否則會造成患者氣血逆流,輕則吐血重則身亡。
劉昊然不敢大意,所以慢慢和蘇婉兒配合,這個位置的針自己剛才扎的時候就很棘手,現(xiàn)在沒有了眼睛,他更加緊張,生怕自己的手找錯了位置。
“婉兒,這根針非常重要,你握著我的手拔下來!”
時間不等人,蘇婉兒也不敢拿這個開玩笑,直接松開了蒙著劉昊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劉昊然的雙手。
終于,最后一根銀針也拔了出來。
劉昊然已經(jīng)滿頭大汗,張琴的寒氣已經(jīng)揮散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些殘留在骨骼內(nèi),這就需要用熱水慢慢溫華它們。
第二十八章 張琴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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