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伊承耀冷哼了一聲,他幾步上前,一把扼住戴依朦的脖子,冷冷地說:“我伊承耀縱橫商場這么多年,還從沒人敢耍我呢!這一次真是馬失前蹄?。【谷槐幌臐梢澳切∽訑[了一道!他竟然敢動我的女人!”說完,他強(qiáng)硬地掰過戴依朦的臉,看她滿臉淚痕,心不禁軟了:“朦朦,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說,說分手多傷人!”
“你滾!馬上從我面前滾開!”戴依朦哭著,在伊承耀的懷中掙扎著。她想掙開他的手,他的種種作為已經(jīng)讓她冷了心:“分手!我再也不要委屈自己了!”
“夏澤野到底對你說了什么!”伊承耀的臉色也變了!他用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直到勒出血痕。即使失去的感覺讓他惶恐,就仿佛曾經(jīng)一件篤定不會改變的事,如今卻忽然不見了。
“難道你真和他睡了?”伊承耀的目光猛然變了,變得陰狠冷酷。他一把扯掉戴依朦身上單薄的衣裙,目光如餓狼。
“你真是瘋了!馬上放開我!”戴依朦尖叫著:“這三年來,你傷我傷得還不夠嗎?我為你做了多少?你統(tǒng)統(tǒng)在乎過嗎?我累了,不想任你擺布了!我放你自由,也請你放我自由!可能你從不曾愛過我!”
伊承耀卻用蠻力將她推倒在餐桌邊,他惡狠狠地攫住她的脖子,目光如餓鷹:“既然你被別的男人上了那么多回!我這次也嘗嘗味道!”說完,他就手腳并用地去扒戴依朦身上的衣服。
“你瘋了!”戴依朦瘋狂地掙扎著,但是女人的力氣怎么抵得過男人的蠻力。當(dāng)她只穿著內(nèi)衣被伊承耀壓在身下的時(shí)候,內(nèi)心痛苦,碎裂一片,她側(cè)過頭,面上出現(xiàn)世事如歸的神情。
伊承耀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戴依朦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是陌生的,她冷笑地說:“你不嫌群我臟嗎?這樣破敗的身體還有什么用呢?”
“閉嘴!”伊承耀伸手就向她的胸口探去。戴依朦雙腿一屈,剛好踢在伊承耀的胯間,一時(shí)間,伊承耀疼得齜牙咧嘴,直接從戴依朦的身上滾了下去。趁此機(jī)會,戴依朦連忙抓起一條浴巾裹住身體,轉(zhuǎn)身就從門口跑了出去。
初春的夜晚帶著深冷得寒意。戴依朦衣著狼狽,她身無分文,哪里都不能去。她瑟縮在在一棵大樹旁蹲下來,捂著臉無聲地哭泣。三年的光陰??!三年的青春??!她那么深刻地愛著他,最終卻一無所獲。她的心空落落的,沒有絲毫淡淡歸屬感。
三年來,和伊承耀結(jié)婚就是她的夢想,是她的追求。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可是,她卻沒想到,他是不是和她有同樣的想法。
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想法了。戴依朦哭著來到海邊,因?yàn)殚L時(shí)間的行走,腳掌被磨破了,鮮血汩汩而下。深夜的海水奔騰咆哮,帶著深冷得怒意,宛如可以吞噬一切。遠(yuǎn)處的燈塔在海面上招搖,仿佛在呼喚無處可依的靈魂。
戴依朦哭了一會兒,然后赤腳向海水中走去。她閉上眼睛,妄圖讓冰冷的海水洗刷靈魂的孤獨(dú)。她一步不停地走著,直到海水已經(jīng)淹沒了腰際。伴隨著呼嘯的海風(fēng),風(fēng)中傳來了男人呼喚的聲音:“回來!快回來!”
然而,她已經(jīng)沒有退步了!冰冷的海水推搡著她不斷前進(jìn),海水已經(jīng)沒上了她的胸口。猛然,她被人攔腰抱住。男人低沉的身影滿含怒意:“你要干什么?什么事都不需要用死來解決吧?”
戴依朦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借著清亮的月光,印入眼簾的,是夏澤野俊美如迷的面孔。月下,他深邃的目光如深潭一樣誘魅動人。
冰冷的海水如一個可怕的惡魔,阻止兩人向岸邊移動。抱著戴依朦的夏澤野更是幾次差點(diǎn)跌倒,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下來,滴在戴依朦的身上。冰冷的海水凍得兩人幾乎失去知覺,夏澤野卻堅(jiān)持要將她抱回岸上。
猛然,一個浪頭打來,縱然高大如夏澤野,也忍不住搖晃了幾下,差點(diǎn)將戴依朦摔出去。浪頭擊上來,戴依朦嗆得喝了一口海水,霎時(shí)不停地咳嗽。
兩人好不容易上了岸,夏澤野就粗魯?shù)貙⒋饕离拥缴碁┥?,因?yàn)樗麑?shí)在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他干脆仰躺在沙灘上,閉著眼睛大口喘息。
“咳咳……”戴依朦嗆得不??人?,她渾身又濕又冷,忍不住不停地顫抖。
第四章 再次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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