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承耀有些驚訝地看著轉(zhuǎn)變?nèi)绱酥斓拇饕离诮裉熘?,她還是溫柔可人的戀人,如今,對他就是一臉嫌惡的表情。他走上前,順手將門帶上,伸出胳膊,就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他低聲哀求著:“朦朦,不要鬧了。我知道過去是我不好,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咱們的將來?。∧阍趺纯梢赃@樣誤解我呢?”
“伊經(jīng)理!”貼身助理許冰妍推開門,看到兩人相擁在一起的畫面,眼神中掠過一抹驚訝,隨后是一抹深沉的嫉妒。恰好有幾個職員從門口路過,看到了兩人擁抱的畫面,皆是驚詫。
“誰允許你不敲門就進來的!”伊承耀高聲呵斥許冰妍,隨后便趕快放開了戴依朦。戴依朦在心中冷笑一聲,誰不知伊承耀與許冰妍的新聞?以前是她傻,竟然選擇信任他!
“是有急事要通知戴經(jīng)理。神田集團打電話來,點名要戴經(jīng)理去談合作的事,對方說如果戴經(jīng)理不到場,合作的事就不要談!”許冰妍一邊說一邊狠狠瞪了戴依朦一眼。
“跟神田那邊說,合作的事我們不談了!讓他們另尋合作商吧!”伊承耀氣勢洶洶地說。
戴依朦的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月色下夏澤野那張邪魅中帶著些許調(diào)笑的臉。她下意識地將頭甩了甩,然后賭氣拿起手提包,說:“談,如果合約談不成,反而是我這個公關(guān)經(jīng)理的責(zé)任了!”說完,她便快步走了出去。
“戴依朦!我以總經(jīng)理的名義命令你回來!”伊承耀冷聲喊:“你是想被解雇嗎?”說完,他的嘴角挑起一抹傲慢的笑。
“你……”戴依朦側(cè)頭,眼眸間浮現(xiàn)淚花。兩人交往三年,他自然知道她內(nèi)心的軟肋。戴依朦的家庭條件困難,爸爸常年臥病,還有年邁的奶奶需要照顧,又有弟弟需要供養(yǎng),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全在她的肩上。她自然沒有任性的資本。
果然,聞言,戴依朦的腳步停了下來。她微側(cè)過身,不知不覺淚又成串。
一天平靜,快下班的時候,許冰妍推門進來,將一份電話記錄表推到她面前,面無表情地說:“戴經(jīng)理,伊總指名派你去參加劉總的聚會。今晚九點,璀皇酒店三樓?!?br />
聞言,戴依朦的眸色暗了一下,業(yè)界誰不知道大鹿集團的劉彥斌是個無恥的好色之徒,被他玩殘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被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業(yè)內(nèi)公關(guān)對他都聞之色變。沒想到伊承耀竟然要把自己送到虎口之間。
“你告訴他,我不去!”戴依朦氣憤地說,隨后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就欲向外走。
“伊總說您必須去!”許冰妍倒是一臉傲慢跋扈的模樣:“戴經(jīng)理,你最好想想自己的處境。別以為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想色誘伊經(jīng)理,哼……”說到這,許冰妍高傲地冷嗤了一聲:“實話告訴你,我和伊經(jīng)理早就在一起了!不要讓我再發(fā)現(xiàn)你勾引他這樣齷齪的事!否則,可不就是被解雇這么簡單的事了!”
“你……”戴依朦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正牌女友就這樣被人赤裸裸地“被小三”了。她能說什么?她又能做什么?只怪她太癡,太傻,所有的后果只能自己來承擔(dān)。
戴依朦冷聲說:“我跟伊經(jīng)理什么事都沒有。許秘書何必草木皆兵?風(fēng)聲鶴唳?畢竟作為公關(guān)經(jīng)理,我接觸上流大亨的機會要多得多,伊經(jīng)理根本就不是我的目標(biāo)!”說完,她就拎起自己的手提包,挺胸闊步地走了出去。
在她身后,許冰妍雖然生氣,卻從文件夾里拿出一支錄音筆。她狹長的眼中掠過狠毒的光,笑容也帶上了陰冷的神采。
劉彥斌果然是個不要臉的好色之徒,非逼著戴依朦喝下一杯烈酒。烈酒下肚,腸胃燒灼似的痛,眼看著劉彥斌的狼爪要摸上來,戴依朦竟然狠狠地將他咬了一口,隨后在劉彥斌殺豬般的狼嚎中跑了出來。
然而,她沒想到腸胃中的烈酒會如此難受,如烈火般炙熱地?zé)浦哪c胃。身后有保鏢追趕,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布景在面前搖晃。她不停地跑啊跑,腦海中掠過得卻是與伊承耀的幸福過往。
她依偎在他的肩頭,兩人暢想著美好的未來,看夕陽從臉頰漫過。他們牽手淌過溪源,他對她誓言要珍愛一生。可是如今想來,這一切是多么美好而不真實。
第六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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