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t up!”
男人心煩意亂,脫口而出。
“LEO,hello?”
大洋彼岸那張精致的歐美面容露出了幾分疑惑。
男人冷聲道:“Sorry,wait a minute.”
關(guān)上臥室的門,男人瞇縫著深諳的眼眸,緩慢而幽沉地掃過1身下那近乎完美的胴體,像一只饑餓的野獸欣賞著即將吃干抹凈的獵物。
可那獵物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成為野獸的盤中餐,一雙玉手不安分地摸索到了自己的胸口,疏忽用力扯開衣領(lǐng),露出了性感的鎖骨,以及胸前那凝脂一般剔透的肌膚。
惹火的身軀不安分地著,將男人的興致瞬間撩撥到了最高點。他猛然俯下身子,壓住了那火熱的胴體,伸出大手粗暴地按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全身的情欲最終匯聚到了一處。
“不要……”池暖暖無力地抗拒著,可渾身的燥熱讓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去。
兩個身體緊密貼合的瞬間,巨大的撕裂感席卷而來,喚回了池暖暖的一絲神智,她猛地睜開驚恐的雙眸,用盡渾身最后的力氣咬向了男人的肩頭。
血腥的氣息充斥在口腔之中,似乎也讓男人更加的熱血沸騰了起來。
那一夜,池暖暖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自己的身上似乎趴著一只洪水猛獸,肆意地縱情地蹂躪著自己支離破碎的身軀。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傾瀉在池暖暖蒼白無血的臉孔上,她微微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偏過頭,赫然落入視線的是一張近乎完美的俊朗面容,英挺的鼻梁,薄涼的唇,狹長的眼眸甚至比女人還要勾人心魄。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
下一秒,男人冰冷的話便破壞了池暖暖對于男人所有美好的幻想。
“池暖暖,21歲,K大大四學(xué)生,主修法學(xué),B型學(xué),雙子座,父親是K市,十年前因為貪污受賄落馬,執(zhí)行死刑。母親是K大教授,八年前身患肺癌晚期,不治身亡。父母雙亡后寄居在養(yǎng)父母家中。”
池暖暖深埋著額頭,渾身瑟瑟地顫抖了起來,牽扯著腹下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
可那肉體的疼痛,遠不及心靈的摧殘。
男人的話,殘忍地將池暖暖本已結(jié)痂的傷口重新撕開,曝曬在光天化日之下。
男人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冷漠地穿著衣服,從胸口掏出了一張支票,龍飛鳳舞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扔到了床上。
那張支票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正巧落在了池暖暖的眼皮底下。
她怔怔地望著那一串?dāng)?shù)字,猛然站起了身子,眼眸猩紅的如同血色一般,“你以為你是誰?”渾身震悚著把那張面值五百萬的支票撕得粉碎,洋洋灑灑地扔在空中,池暖暖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門口,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池暖暖!你瘋了嗎!”
池暖暖冷漠地望著張牙舞爪的女人,沒有說一句話。
女人沖了過來,盯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支票,氣的渾身打顫。
池暖暖的反射弧有點長,她怔怔地望著面容猙獰的女人,大腦一片茫然。
第二章吃干抹凈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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