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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三章 黑鍋俠許柯瑾

小說:佳妻將至:邪魅總裁惹人愛 作者:蘭泉 更新時間:2017/7/31 14:52:34 字?jǐn)?shù):3351 繁體版 全屏閱讀

    醫(yī)療事故每年都會發(fā)生,一旦發(fā)生了,最后賠點錢也沒什么,只要堵住了那些患者的嘴最后也不會真的出什么大事,只要買通了媒體,沒有后續(xù)報道,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但是,如果有媒體跟事情杠上了,最后曝光鬧大了,那事情就真的無法完整收場,可是現(xiàn)在有媒體整天跟進此事,想不鬧大都不行。

    盡管殷家已經(jīng)跟媒體那邊在協(xié)商,不要報道這件事情,但是姜家在京城的人脈,原本就不是殷家可以比擬的,有姜家插手,殷氏企業(yè)那些人,就算把價格出的再高,媒體該收的錢是沒有少一點,但該報道的還是依然照舊。

    藥品含有隱形致癌物,藥監(jiān)局沒有檢查出來,不是藥監(jiān)局的問題,只能怪到殷家的頭上,再加上姜家把事情一陰謀化,還把取的機密說成不成熟的,這就尷尬了。

    殷家面臨的不止是藥品研究問題,還要被姜家告上法庭,以盜竊罪,再加上殷家新出品的藥,請來了國內(nèi)最有名的專家,外加國外的權(quán)力機構(gòu)一起發(fā)行的證書,無疑是在打殷家的臉面。

    殷家的股票再次下滑,這個時候,要是沒有一個完整的方案,讓殷家度過難關(guān),那殷家損失的不僅僅是藥品醫(yī)院這一項業(yè)務(wù),還有殷家的地產(chǎn)和金融行業(yè)。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事情越鬧越大,殷老爺子整天在會議室里發(fā)脾氣,各大高管也真的是被事情搞的一團糟,恨不得直接把姜家那伙乘火打劫的混蛋給弄死。

    可偏偏這新藥還真特么的是從姜家弄來的,這還不算,殷家在這段時間里是多囂張啊,把姜家踩了又踩,過去踩的有多爽快,現(xiàn)在就被人踩的有多用力,人家乘火打劫的是多名正言順啊。

    許柯瑾拿著米糊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小王子吃下,六個多月的小崽子,已經(jīng)可以吃輔食了,看著胖乎乎的小崽子吃的那么香,許柯瑾覺得,自己也有點餓了。

    許家現(xiàn)在也就剩下兩個老仆人在,還有管家許慶山,雖然大家不說,但是明顯對許柯瑾把許家并購進殷家是有意見的,許柯瑾也沒有多做解釋。

    “小姐,殷家出問題了,這許家現(xiàn)在也跟著受波及了,你看,有沒有辦法讓許家的損失降低到最小,畢竟,許家是老爺一手打造出來的,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啊?!?br />
    許慶山拿著新一期的報紙,左看右看,著實忍不住,對許柯瑾說了一句,小姐過的艱難,他心里也難過,可是這許家,始終還是許家,不能被殷家毀了啊。

    許柯瑾放下勺子,見許慶山難得露出焦急的神色,就知道這個一直對許家忠心耿耿的老人是真的著急了,之前不問,是怕她為難,現(xiàn)在都到了這份上,許慶山應(yīng)該是想要她做些打算,把許家摘出來。

    “許伯,你的意思我明白,在等等吧?!?br />
    “等!”許慶山輕嘆一聲:“我是怕等不起啊,萬一殷家為了保存實力,直接把許家犧牲了,那可怎么是好?”

    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情,許柯瑾當(dāng)然是有考量的,她笑了笑,盯著許慶山說:“許伯,信我一回,許家不會有事的,畢竟當(dāng)初殷家報道的時候,為了怕我居,把好處都放在了殷家,就算傷筋動骨,也是殷家。”

    許慶山見許柯瑾這么說,也就沒有多問:“小姐,不管如何,這里還是你的家,外面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你不必在意。”

    許柯瑾聽了,只是抿嘴一笑,那一段時間去了何家,不是因為不敢回來,無言面對爸爸,終究不過是想要莊沿行死心而已,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做到了。

    “許伯,這里一直都會是我的家的?!?br />
    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出門在外,如果不坐在空調(diào)車?yán)铮湍敲凑驹陉柟庀?,幾乎會有一種要被太陽烤化了的感覺,許柯瑾站在陽光下,就有這種感覺。

    手里的雛菊一接觸陽光,原本還很新鮮,短短半個小時里,就耷拉下腦袋,許柯瑾將元寶蠟燭燒給許明鴻,盯著墓碑看了許久,最后說:“爸爸,很久沒有來看你了,這一次我做的事情有違醫(yī)德,我心里很愧疚,不過還好,時間上我掐的很準(zhǔn),那些藥品上市也不過兩個多月,新藥,就算被炒的再厲害,嘗試的人也少,爸爸,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br />
    手指在墓碑上摩挲著,的溫度立刻順著手指傳到心里,有些生疼,許柯瑾放開手,臉上又露出了那熟悉的壞笑:“不管怎么說,我都是爸爸交出來的女兒,爸爸能夠在殷家的沖擊下保全許家,我做為你的女兒,又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許家被冠上別的稱號,爸爸,許家會一直是許家?!?br />
    離開的時候,許柯瑾在車?yán)镒艘粫海谔栂麓袅税雮€小時,她就被曬的暈乎乎的了,前面有一輛車停下來,下車的是王姐,許柯瑾原本想要上去打招呼,但是一想,又停止了推門的動作。

    王姐對她不打招呼就把許家送給了殷家,心里始終是有芥蒂的,在王姐心里,是對她失望的,現(xiàn)在去見王姐,只會讓王姐不痛快,還是不要見面的比較好。

    回到許家,許柯瑾看到停下小院里的那幾輛車,笑容不禁在唇角蔓延開來,透著別樣的玩味,一走進客廳里,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殷之昊,還有殷老爺子的助理和幾個保鏢。

    這正式頗有些浩大,許柯瑾朝殷之昊揮揮手:“嗨,表哥,好久不見。”

    “瑾小姐回來了!”助理率先迎上來,才要說話,許柯瑾就打斷了,“我剛從外面回來,這大熱天的,需要去換一件衣服收拾一下,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說?!?br />
    助理面色變了變,顯然是早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卻聽殷之昊開口說:“去吧,我等你?!?br />
    “ok!”

    “小姐,樓下那些人來勢洶洶,看樣子不像是好事?!痹S慶山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她,見許柯瑾進屋,憂心忡忡地說。

    “來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晚一些,看來爺爺果然老了,反應(yīng)這么慢,許伯,晚上給我加餐,我要吃一頓大餐慶祝一下。”許柯瑾翹著唇,笑容格外冷眼。

    許慶山見許柯瑾那鎮(zhèn)定的樣子,想起早上許柯瑾說的話,心里也安定下來,柔聲道:“好,我讓廚房去準(zhǔn)備,做一桌子你最愛吃的菜,對了,卓小姐剛才給你打了電話,估計是擔(dān)心你,我邀請她下午過來,你覺得如何?”

    “請過來吧,正好一個人吃飯挺無聊的?!?br />
    上車之后,殷之昊直接把助理趕到另外一邊的車?yán)?,親自為許柯瑾系好安全帶,許柯瑾見狀,不知道為什么就特別想笑,然后她就真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這么沉不住氣?幸災(zāi)樂禍的話,被人看到,爺爺恐怕會為難你。”殷之昊說。

    “他為難我的次數(shù)難道還少嗎?”許柯瑾軟軟地靠在椅背上,若論裝好人背地里刷陰招,殷老爺子絕對是許柯瑾見過的人里,最厲害的一個,以前她還一直覺得,殷老爺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重利益,結(jié)果,那還不都是假象。

    “我只是想起了當(dāng)年,我們在醫(yī)科大的時候,你第一次開車約我出去,那時候你也是這樣給我系安全帶的,看起來很緊張,就好像現(xiàn)在一樣,一個安全帶,系了三次才系好?!?br />
    殷之昊終于把安全帶系好了,踩著油門說:“起碼這一次,我油門踩的很穩(wěn),車子也開的很穩(wěn)?!?br />
    “嗯!”許柯瑾認(rèn)真地點頭:“你說的沒錯,起碼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獨當(dāng)一面的人物,等下見了爺爺,要是我繃不住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可要幫我?!?br />
    “我會保護你的!”殷之昊淡聲道。

    許柯瑾的笑容就變的格外燦爛起來,這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可靠了,果然啊,男人都是需要逼的,被各種逼迫后,就會成長到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高度,就如同莊沿行一樣。

    殷老爺子的書房,許柯瑾還是第二次進來,第一次進去,是殷老爺子要她繼承殷家的時候,有多少真心在里面,大家都明白,最后的天真也在那一次之后徹底消失。

    殷之昊跟著走進去,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邊,明顯是要聽他們談話,殷老爺子讓殷之昊出去,他態(tài)度卻很強硬,殷老爺子也沒空再跟這個不聽話的繼承人磨蹭了,轉(zhuǎn)身看向許柯瑾。

    “我問你,新藥有問題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姜家搞出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這透著質(zhì)問和懷疑的語氣,讓許柯瑾覺得好笑,她挑眉說道:“爺爺,瞧你這話說的,方程式是你提供的,至于是不是從姜家拿走的,我也不曾知道,我只是按照方程式上的內(nèi)容指點了一下你請來的那些研究人員,怎么出事了,爺爺要怪到我頭上,這未免太奇怪了點吧?!?br />
    “另外!”許柯瑾朝沙發(fā)上一坐,漫不經(jīng)心地說:“姜家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姜家大小姐,或者姜家撿來的女兒?!?br />
    “砰!”殷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顯然是因為那句撿來的女兒而生氣了,“姜美麗跟你關(guān)系有多好誰不知道,前一段時間你們整天膩在一起,做為姜家獨女,姜美麗有什么不正常的反應(yīng),我不相信你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還是說,你在這中間有參合?!?br />
    “爺爺!”許柯瑾嗲嗲地喚了一聲,表情特別委屈:“瞧你這說的,我跟姜家合作,難道我是瘋了,做殷家大小姐做的不痛快了,在明知道自己什么都沒有了的情況下,還要跟別人合作,這不是自掘墳?zāi)梗瑺敔斈氵@是老糊涂了吧。”

    殷老爺子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許柯瑾砸過去,他一直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老了,所以才會一直把持著殷家的大權(quán),可是許柯瑾偏偏要挑著他的痛處來說,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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