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瑾這一覺睡的很久,講真,就她這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瘦弱小身板,被這么一陣狂風(fēng)暴雨刮過來,沒有被立刻送到醫(yī)院搶救,那還是莊沿行潛意識里對她不自覺的溫柔。
但是再溫柔,也架不住時間長啊,許柯瑾覺得,如果可以寫一篇小黃文的話,她昨晚跟莊沿行那一段床戲,當(dāng)真是可以被當(dāng)做教科書來寫了,畢竟,能把,震出那么多高難度的級別,所有能想象出來的姿勢都實踐一邊,那絕對是所有十三到十五歲青春懵懂時期少年膜拜的對象。
起碼,許柯瑾覺得,她自己都要給莊沿行跪了,不,她是被草服了。
朦朧中醒過來,許柯瑾一陣迷糊,撐著酸軟的身子坐起來,半睜著睡眼朝四周看了眼,許柯瑾依舊沒有從昨晚的事情里回過神來,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莊沿行推開臥室的門走進(jìn)來,見許柯瑾一臉呆滯地坐在床上,腳步一頓,隨即又離開了,許柯瑾才要說話,就只看到莊沿行的背影,她在心里寫了一個大大的臥草。
這什么意思,睡了人好歹要有一聲謝謝啊,畢竟她被迫做了一次解藥,這轉(zhuǎn)身走人是幾個意思。
就在許柯瑾想要發(fā)飆的時候,莊沿行又回來了,他把一碗溫度合適的粥送到許柯瑾面前,“吃點(diǎn)東西吧,你已經(jīng)睡了一整天?!?br />
許柯瑾接過那粥,一抬手,看到手腕上被包起來的地方,扯了扯嘴角,只是勒出了一點(diǎn)紅痕而已,需要包扎起來嗎?哪里請來的醫(yī)生,差評。
莊沿行見許柯瑾盯著那傷口,眸色暗了暗。
“我的手機(jī)呢?”許柯瑾問了一句話,才發(fā)覺嗓子啞的厲害,也是,一整天各種嚎叫,就算是大歌星的嗓子,也會啞的,她輕輕咳嗽幾下,莊沿行立刻端來一杯白水。
“你吃完飯,我給你手機(jī)?!鼻f沿行淡聲道。
許柯瑾乖乖的把粥吃完,這樣的味道,一看就是出自莊沿行的手筆,不過,長進(jìn)很大啊,她想要起身,身上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莊沿行把手機(jī)遞給許柯瑾。
她拿起一看,上面全是殷老爺子的電話,還有幾個是殷之昊的,許柯瑾不由的扶額,雖然早上的新聞發(fā)布會她原本就不準(zhǔn)備去的,不過因為被莊沿行做了一晚上暈過去什么的,這著實無法想象。
許柯瑾不由的就把目光落在莊沿行的兩腿之間,這男人一晚上那啥的話,絕對會腎虛的吧。
“今天早上,殷氏企業(yè)的新聞發(fā)布會有什么進(jìn)展?”許柯瑾收回視線,問道。
“電視機(jī)在樓下!”莊沿行說。
這是要讓她自己看,許柯瑾掀開被子就準(zhǔn)備下樓,下一秒莊沿行已經(jīng)把她攔腰抱起來,許柯瑾一驚,問:“你想做什么?”
“帶你下去看電視!”
莊沿行繃著一張臉,儼然是一幅面癱的表情,許柯瑾看多了,竟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絲緊張,她不禁覺得好笑,乖乖地賴在莊沿行的懷里,任由他抱著她下樓,放在已經(jīng)鋪的很軟的沙發(fā)上。
“我是洛家二少爺洛一山,關(guān)于這一次殷氏企業(yè)假藥一事,實際上一直都是又殷家大小姐殷柯瑾來負(fù)責(zé)的,她做為擁有雙博士學(xué)位的醫(yī)療人才,用自己的專業(yè)知識蒙蔽了我們所有人,在分公司把東西研究出來,為了獲取暴利把許家并入殷家,并且,在事發(fā)后妄圖把一切責(zé)任都推到殷家的頭上?!?br />
“雖然殷董事長和殷總在事情發(fā)生后已經(jīng)想過很多辦法挽回,但殷大小姐依舊執(zhí)迷不悟,不但不愿意承擔(dān)錯誤,反而想要置身事外……”
許柯瑾看到這里,總算是明白,殷老爺子為什么會把洛一山找過去了,雖然洛一山不算有分量,但是架不住他掛著洛家少爺?shù)拿^,圈子里的人知道詳情,但是外面的人卻足夠糊弄住。
想來殷老爺子原本是準(zhǔn)備讓她跟洛一山一起演個雙簧戲,順利的背下這個黑鍋,但是她早上到現(xiàn)在一直昏迷,殷老爺子一時氣憤,就讓洛一山上臺說了這些話。
殷老爺子最后發(fā)話,語氣十分沉痛:“關(guān)于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管教不嚴(yán),才會讓我的大孫女做出這樣的事情,盡管我很想要以一個爺爺?shù)纳矸莅铀?,可是,面對廣大受害群眾,我的良心著實不安,為此,我們公司高層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A市分公司徹底劃分出殷家范圍,并且宣布破產(chǎn),而我的孫女,也將會永遠(yuǎn)不再踏足醫(yī)療行業(yè),請大家原諒她?!?br />
“對于那些受害家屬,我們會給到最好的補(bǔ)償,而我的孫女,也會正式被告上法庭,余生,她會在監(jiān)獄里為大家贖罪?!?br />
許柯瑾原本還在喝水,聽到殷老爺子說良心兩個字的時候,一口水直接就出來,被嗆的險些找不到北,殷老爺子正的是又為她上了一客。
就因為她沒有去,殷老爺子不但抹黑了她,還要把她送到監(jiān)獄里去,這簡直是太狠了,放下水杯,許柯瑾懨懨地躺在沙發(fā)上,渾身都不舒服,好累啊,心也好累。
每一次她覺得已經(jīng)猜到了殷老爺子的狠辣,最后都會再次甘拜下風(fēng)。
“你還好嗎?昨晚我……”見許柯瑾蜷縮在沙發(fā)上,脆弱又無助的樣子,莊沿行眸色深了深。
“我知道,昨晚你重了藥,一時間失去理智才會這么做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是舊識,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許柯瑾解開手腕上的繃帶,不就是綁的緊了點(diǎn)被磨破了點(diǎn)皮,包這么緊很難受的。
話說,其實真的很刺激啊,難怪小黃文里這種場景層出不窮,察覺到犀利的視線在身上掃視著,許柯瑾抬頭看了莊沿行一眼,見他咬著唇,眉頭緊皺,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的小模樣,無奈地說道:“當(dāng)沒發(fā)生過確實有點(diǎn)不現(xiàn)實,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二少身邊那么多女人,也不缺這一炮,你說對不對?”
莊沿行忽然湊上來,重重地壓在許柯瑾身上,盡管面無表情,但是他的表情卻特別可怕,眼神犀利的,猶如被喚醒了兇性的孤狼,許柯瑾不禁瑟縮了一下。
她怎么覺得,莊沿行現(xiàn)在又想要把光她再來幾發(fā),她真的是老胳膊老腿兒,不是小黃文里那種怎么做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的跟男主斗嘴惹火的女主角啊。
莊沿行發(fā)誓,這一瞬間他真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徹底一無所有,還即將坐牢的女人給按在沙發(fā)上直接做死在他懷里,都這樣了,她怎么還能一臉無所謂的說什么,她怎么能這樣。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克星,那莊沿行的克星一定就是許柯瑾,他上輩子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以至于這輩子,她要這么虐他,他干脆利落地了許柯瑾,可是一看到她身上那些慘兮兮的痕跡,再看看她咬著唇盯著天花板沉默不語也不求饒的表情,頓時泄氣了。
許柯瑾等了許久,忽然發(fā)現(xiàn)莊沿行沒了動靜,一臉疑惑地側(cè)過頭,就見莊沿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地抽著煙,她果斷坐起來又喝了一杯水。
看來莊沿行也力不從心了,也是,昨晚只透過度,雖然她的地依舊被開的過度,但俗話說的好,沒有鋤壞的地,只有鋤壞的鋤頭,果斷還是她厲害一些啊,原本以為還可以再來一發(fā),然后回去找殷之昊商量對策的。
“老爺子現(xiàn)在一定會把許家在市面上拋售的,雖然因為這次的事情許家風(fēng)氣不好,但是若是被收購,以后還是會發(fā)展起來,你說,我把許家收購如何?”
“???”許柯瑾因為莊沿行這句話愣住了。
莊沿行忽然回頭,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許柯瑾,沉聲說道:“我們做筆交易吧?”
“什么交易?”許柯瑾就問。
“我把許家收購過來還給你,而你,一輩子留在我身邊?!鼻f沿行一字一句說道。
許柯瑾在愣怔片刻后,隨即唇角就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二少真是大手筆啊,要包養(yǎng)一個情婦,哪里需要這么費(fèi)力,許家被殷家并購這兩年雖然做了內(nèi)部調(diào)整,但是基本沒啥大的變化,因為許家的經(jīng)營模式原本就是最好的,現(xiàn)在他的主人要拋售,那可不是簡單的幾個億可以拿下的?!?br />
“確實,殷老爺子不吃虧,起碼十五個億?!?br />
“對啊,所以呢?”許柯瑾笑問。
“十五個億,買你留在我身邊,如何?”莊沿行說,既然她想要的是交易,那么用這樣的手段把她留在身邊又何妨呢。
許柯瑾沉默了好久,大概是被莊沿行這句話給驚到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莊沿行也會把這樣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不過她本來在別人眼里,就是一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女人。
許柯瑾又笑了,“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莊沿行擰眉,都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她還是那么倔呢?如果今天的人換做是何宇飛的話,她會不會就立刻答應(yīng)了呢?
“坐牢和坐我的女人,你可以隨便選擇?!鼻f沿行的語氣不禁變冷。
“抱歉啊,我不選擇第二個。”許柯瑾也不在意自己沒有穿衣服,就這么大咧咧的跳下沙發(fā),一路回到二樓,在衣柜里找到她從前的衣服換上,走出了熟悉的小別墅。
她不選第一個,當(dāng)然也不選第二個。
剛走到門口,殷之昊的電話就過來了,“許柯瑾,你到底再做什么?早上那么大的事情你不出現(xiàn)就算了,竟然還任由事情變大,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坐牢?”
“喂,我被你的前真愛害慘了,我還沒哭了,你還對我這么兇,有沒有一點(diǎn)同情心啊,我……嗚嗚……殷之昊……”許柯瑾捂著臉假哭起來。
電話那頭的殷之昊卻被嚇到了,他還沒有見過許柯瑾這么哭了,“對不起,是我語氣太重,我不對,你別哭啊,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坐牢的?!?
第兩百六十六章 做個交易,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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