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小李到雖然只是一個司機,但是因為他是幾乎每天都能夠接觸到吳半城的人,所以他的分量比他的身份更大。
“什么客人?這就是貴人,我讓你們預(yù)留的房間就是留給他的?!?br />
“??!謝謝貴人,我這就帶你上去,房間都整理好了?!?br />
還是大堂經(jīng)理反應(yīng)比較快。
“不急,我把他們一個個先扔出去,你們自己打掃了。”
唐重先把三個保鏢一一扔出房門,“李強,現(xiàn)在好了,干凈了。真是些人渣啊。讓你家好好的經(jīng)營這酒店,他們非要來硬搶。”
司機小李的名字叫做李強,年紀(jì)也就和唐重差不多,可能是經(jīng)歷的風(fēng)霜多一些,所以顯得老成。
“唐總,真是客氣了。年家的保鏢真是不扛揍,看著塊頭大,實際弱不禁風(fēng)?!?br />
“李師傅不要這樣講,那個被踢上墻的,實際上是好幾年前的云州武術(shù)冠軍,我還迷過他呢??上О】上??!?br />
“這個我知道一點內(nèi)幕,他退役后開了一家武術(shù)館,后來么。被年家盯上了,搞垮了他的武術(shù)館,又被年家救活,就這樣……淪落為年家的保鏢。真是可惜?!?br />
“這個世界怎么了?人家好好的合法做點生意都不行,為了搶人……竟然?!?br />
唐重也是無語了,堂堂武術(shù)冠軍被自己一腳踢上墻,要是早知道這樣,他可能多用三分力。
“這十多年間,發(fā)生的變化實在是太多了。有好多集團大佬橫空出世,像爸爸集團,胖鵝集團,還有年家的年氏集團……讓這個社會小生意不好做了,大多都要靠著大公司才能生存?!?br />
李強嘆口氣,繼續(xù)說:“其實我李強對年家也有一筆仇恨沒有清算。
我家當(dāng)時經(jīng)營了一個小玉石商鋪,在云州的黃金地段。結(jié)果他們年家看中了,活生生從我家手里搶過去?!?br />
唐重和李強邊走邊聊,李強也終于把壓抑在心頭的話語,向著唐重傾訴。
“路上怎么沒聽你說起?你不是很健談么?!?br />
“誰愛總是說自己的傷心事,你看我是不是比較老成,我就被這事給發(fā)愁的?!?br />
李強開門,帶著唐重進(jìn)屋,“其實我之所以無奈做了吳老板的專用司機,也是吳老板實在看不下去,出手救了我一家子。給了我一家子在吳氏工作的機會?!?br />
“是啊,知恩圖報,這是應(yīng)該的。說起玉來,明天陪我去金沙玉石城逛逛,我?guī)c好玉回家去?!?br />
“好勒,唐總,吳總那邊也說了,我從現(xiàn)在開始就專門給唐總開車,工資這些不用唐總操心,吳總那邊給雙倍的。我還要感謝唐總呢,一下子就緩解了我巨大壓力?!?br />
這是金鴻大酒店最豪華的套間,有好幾個房間,像是一個小戶型居民房。
有客廳有沙發(fā),還有全套的生活用具,除了不能做飯之外,基本上像是住在家里一樣。
李強忙著給他唐重洗杯子泡茶“唐總,其實吳氏以前也涉及到金沙玉石的經(jīng)營的。我們李家只是個平民家族,經(jīng)過兩代人的努力,才有了一席之地,但?!?br />
“嗯,看起來我這次可能惹到大事了,你說他們年家會不會連夜報復(fù)我?”
“嘿嘿,唐總,何止連夜報復(fù)。說不定今晚就會刺殺你。年家……基本上就是金沙的地下皇帝。”
“李強你別嚇我,你看把我嚇得篩糠了。刺客?來吧沒事的,來多少都沒事。來多少,明天就會有多少跳樓死。你放心就好了,你住大廳里。”
唐重?zé)o所謂說道,“能刺殺我唐重的人,我數(shù)數(shù)在整個華國能有幾個呢?要是他們?nèi)拷M隊來刺殺,說不定還有點可能性?!?br />
“唐總你這說的……把我給嚇得不行了。”
唐重一揮手,“睡覺吧,真的是嚇你的。今天是真夠累的。”
兩人各自洗刷后,都各自上床睡覺,也懶得管樓下各種聲音。
年佳四被緊急送到金沙醫(yī)院,連同他手下保鏢,一起進(jìn)了特殊監(jiān)護(hù)病房。
年氏集團的總部,遠(yuǎn)在云州,和云州首富吳半城的總部,都在一個地方。
年氏集團內(nèi)部,比起吳半城的總部更加的奢華。
年氏集團的老板,年廣河,正在自己的私人別墅里和美女做著活動,被緊急電話打斷,正在怒火中燒。
“什么事,和你說過多少次,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不允許隨便打擾我?!?br />
年廣河挺著松垮的大肚子,全身赤裸的接電話。
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一般來說他的秘書都非常了解他的作息規(guī)律,不會無緣無故半夜打電話的。
“年總,年總,你兒子出事了。他出車禍了!在金沙,現(xiàn)在送到金沙醫(yī)院急救,說不定回不過來了年總?!?br />
年廣河心頭大驚,“佳四出事了?怎么回事?快給我好好說,我才剛剛?cè)蚊麨榻鹕晨偛康目偨?jīng)理,難道是仇殺?不大可能……”
“真的,這是金沙總部那邊緊急上報的。我正在問怎么回事,好像是佳四去了吳氏的金鴻大酒店商談收購的事情,然后沒有談攏,被金鴻大酒店請了厲害的高手打了?!?br />
“吳氏這么狠?談不攏就直接打人?我們對吳氏的誠意還不夠嗎?他不是有保鏢嗎?保鏢都護(hù)不?。课野盐易约旱馁N身保鏢給了他!簡直就是飯桶廢物,還是什么武術(shù)冠軍……”
年廣河一邊打電話,一邊開始穿衣服,事態(tài)實在是過于嚴(yán)重,由不得他半點耽誤。
“連保鏢都被打了,那個馬河,就是你的前貼身保鏢,據(jù)說被打的最慘?!?br />
“吳氏到底請了什么人?我現(xiàn)在就去請更厲害的人來收拾他。烏鴉怎么聯(lián)系,你去聯(lián)絡(luò)一下烏鴉,問問他們能不能提供幫助?!?br />
年廣河手忙腳亂的出門,上車,然后說了一個地名,轎車在漆黑的夜里,出了云州首府云天市。
云天市背靠廣袤的云山,云山里藏著各種名勝古跡,也有各種隱修的居士,在云山里閉關(guān)之類的。
年廣河的轎車停在了一座輝煌的大廟門口,年廣河下車輕輕的敲響了大門。
良久之后,才有一個沙彌打著哈欠開門,“什么人半夜不給人清靜。哦,是年是年施主,我這就去稟報師傅?!?
第二十五章年廣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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