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傾塵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一只腳,在另外一只腳腳背上搓了搓。
頭下意識的低下,不敢看他。她還是激進(jìn)了,本想再努力一把,改善彼此的關(guān)系,維系這婚姻??娠@然,時機(jī)不對。
就在她思考著要如何打破眼前冰冷的僵局,突然,她整個人騰空而起,熟悉的氣息帶著酒氣赴鼻而來。
顧景淵抱著她,向客廳的沙發(fā)走去。將她輕輕放下手,大掌包裹住她白嫩的小腳。
帶著微繭的大掌,暖暖的溫度瞬間就傳遍她的四肢百害,圓潤的腳趾頭都不好意思的卷了起來。
醇厚的嗓音帶著酒香,緩緩傳來,“夜里凉,你是想要生病嗎?”
兩只小腳,在顧景淵的大掌包裹下,一下子就跟著了火一般。看著顧景淵遞來的質(zhì)問目光,林傾塵羞澀得直想抽回自己的腳。
這樣的顧景淵太過邪魅,她招架不住。
“我……體熱,不怕冷?!绷謨A塵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連忙將他推開。整個人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從鞋柜里另外找了一雙拖鞋,撒起就往樓上沖。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直接狂奔到了二樓,林傾塵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大廳沙發(fā)上的男人,此時正閉眼癱在沙發(fā)上,擰緊的眉頭,滿是愁苦。
讓林傾塵不禁升起側(cè)隱之心,想要替他撫平,像顧景淵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會難到他?
林傾塵坐在浴室的地上,整個人趴在浴室邊,一只手有意無意的在水中晃蕩,像是在試水溫。只是迷離的雙眼早已經(jīng)失去了焦點(diǎn),不知在想什么。
顧景淵走進(jìn)來就見到這樣的她,小臉白凈純潔,仿若不諳世事的孩童。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在想什么?”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林傾塵一個痙攣,抬起頭,看著面前已經(jīng)換上睡袍的男子,心,不禁又按捺不住的跳動。
此時的顧景淵臉上的陰霾已經(jīng)消失,留下的是看不明摸不透的清冷。
他直接褪下身上的浴袍,筆直的長腿直接邁進(jìn)浴缸,乍然而來的美色,驚得林傾塵都忘記尖叫,嚇得打起了隔。
顧景淵怡然自得的躺進(jìn)了浴缸,看著林傾塵滑稽的反應(yīng),嘴角微微溝起,湊到她的面前,輕輕啄了一口,這才舒服的癱在浴缸中,懶懶的開口。
“有什么想問的?”
林傾塵一個激靈,立刻回神,脫口就問:“云熙,你真的不認(rèn)識?”
顧景淵斜撇她一眼,瞇著一雙魅惑眾生的桃花眼回她,“今天之前確實(shí)不認(rèn)識。”
“這么說,你今天確實(shí)回家了,還跟她見了面?”才問完,林傾塵就有些后悔。她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過急切了?
顧景淵沒有直接回她,而是反問道:“你在意她?”
林傾塵立刻反駁,“我怎么可能在意她?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對她的態(tài)度而已?!?br />
顯然,顧景淵與云熙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那這個女人會如同上一世一樣,成為顧景淵最信任的助手嗎?
顧景淵瞇著眼,帶著淺淺笑意,低聲道:“一個不足掛齒的陌生人而已,你不用吃她的醋?!?br />
顧景淵的話,讓林傾塵的臉?biāo)查g羞得通紅。潔白無瑕的肌膚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她憤憤不平的反駁,“誰吃醋了?你胡說八道?!?br />
“是嗎?”顧景淵狡猾的笑了,口是心非的女人??粗謨A塵全身粉嫩的嬌膚,顧景淵瞬間感覺一陣口干舌燥。
“傾塵,你不是體熱嗎?穿這么多不怕發(fā)燒嗎?”用食指輕輕勾了勾她厚厚的睡袍,性感的聲音撩撥道:“我?guī)湍忝摰簟!?br />
林傾塵露齒一笑,不著痕跡的推開他的手,“景淵,哪勞你操勞,我已經(jīng)不熱了,你先洗,我去給你拿衣服?!闭酒鹕恚焖僮叱隽嗽∈摇?br />
這個妖孽,簡直禽獸。
云熙的事情,林傾塵不再多想,只是,顧景淵為何不愿意帶她回家?難道他還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的婚姻?
第二天一早,林傾塵是被叫醒的。迷迷糊糊的下了樓,就見十幾個工裝女子手上拿著一套套華麗的禮服,聲勢浩蕩的站在她的面前,任她挑選。
林傾塵的瞌睡瞬間被嚇走,怔怔的望著坐在沙發(fā)上,沉著冷靜看著報紙的男人。他頭也沒抬,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是要參加顧氏的晚宴嗎?挑一套。”
林傾塵瞬間來了精神,直勾勾的盯著禮服。
她母親是做設(shè)計的,這些衣服的好壞,她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全是國外高訂,而且上面的裝飾物,都是貨真價實(shí)的寶石,價值連城。
欣喜的眉眼,都快擠到了一起,“只能挑一套嗎?”
顧景淵肅然的俊顏,眉頭一挑,卻沒有回答。
林傾塵沒有在意,開開心心的為自己挑選了一件最喜歡的。
挑定后,卻見工作人員將所有的禮服魚貫而出的送進(jìn)她的衣櫥,林傾塵不由的看向顧景淵,她就知道,顧大總裁的排場又怎么可能這么小氣?
顧景淵上班后,林傾塵立刻給李舒琴打了電話,讓她過來看禮服,李舒琴一聽名家設(shè)計的服飾,立刻來了興趣,三兩句就被林傾塵給忽悠了過來。
見面后,臉上還是露出關(guān)懷,詢問她手上的石膏為什么拆掉了。
林傾塵連忙解釋。
“媽,其實(shí)我傷的并不重,是景淵太小題大做,非要讓我固定一下傷口,你看,我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闭f著,她還將手舉得高高,以示她沒事。
李舒琴滿臉寫著擔(dān)憂,確定沒事后,還是輕輕捂過她眼角的傷痕,聲音啞啞的。
“傾塵,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嬌嬌不對,可她……”
林傾塵太清楚自己的母親要說什么,立刻就阻止了她的話?!皨專抑?,我理解,你放心,我不會怪她的。”
千里冰封非一日之寒,母親對李婉這對母女的信任早已根深蒂固。這點(diǎn)小事,又怎么可能會讓她立刻轉(zhuǎn)變思想?
第二十章 你真的不認(rèn)識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