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發(fā)燒了,他暫時無法催動真氣,替她降溫,只能依靠藥物來讓她好受一些。
紀宇打開床頭柜,里面剛好有退燒藥。
紀宇急忙拿出一板退燒藥,打開一塊塞到了蘇婉的口中。
緊接著又擰開柜子里的礦泉水,喂蘇婉喝了一口。
“唔……”
吃過了藥,蘇婉也安靜了不少,只不過她還死死的抓著紀宇的手,不肯松開。
蘇婉難得的粘人,讓紀宇心念一動,心頭也跟著柔軟了不少。
望著躺在床上,無比安靜的蘇婉,輕輕撥動她柔軟的發(fā)絲,露出了她精致的臉頰。
他的妻子長得這么漂亮,如果要是能笑一笑的話,一定會很漂亮的。
只可惜……
在他的面前,蘇婉幾乎從未笑過。
他每次看著蘇婉的時候,她不是皺眉,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紀宇忍不住在心中苦笑,或許這一輩子,他都看不到蘇婉對自己笑了。
正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紀宇忽然震驚的聽到,蘇婉含含糊糊的念出了一個名字。
“蘇婉,你……你說什么?”
紀宇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下一秒,紀宇震驚的發(fā)現(xiàn),蘇婉的眼角竟然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他……沒有聽錯,蘇婉的確叫了一個名字,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看來她之所以一直都沒有接受自己,就是因為這個名字了。
仔仔細細的替蘇婉蓋好了被子,紀宇失望的離開。
第二天一早,紀宇就來到了中醫(yī)館,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病人在等待自己了。
瞥了一眼沙發(fā)處,紀宇發(fā)現(xiàn)周振宏也來了,這一次他格外的安靜。
他也叫了號碼,坐在一旁等待著自己。
等排到了他,又已經(jīng)是晚上了,紀宇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周振宏一臉難色的走了過來。
“紀大夫!請您跟我去醫(yī)院,看看我父親吧……”
紀宇小心翼翼的問,生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了,惹盧果不開心,到時候他又不跟自己去了。
可是換來的還是紀宇一臉冷淡,根本就沒看他。
“抱歉,已經(jīng)到了坐診時間,我要下班了?!?br />
周飛瞧見,也陪著笑臉,笑吟吟的上前道:
“周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們都是按照順序來看病的,若是想治病,明天請早吧?!?br />
眼看著紀宇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離開,周振宏急忙追了上去。
“紀大夫!紀大夫,請您等一下!”
可是任憑他喊了好幾句,紀宇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而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周振宏垂頭喪氣,格外無奈,擔心自己的舉動又惹怒了紀宇,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為了父親的病,三請先生又如何!”
周振宏下定了決心,這一次,他在中醫(yī)館還沒有開門兒的時候,就來到了門口。
他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望眼欲穿的看著遠處,期待著能看到紀宇的身影。
紀宇從公交車上走下來,大步流星的來到了中醫(yī)館的門口。
側(cè)頭看到一直守在門口,目光堅定的周振宏,心頭一動。
“你今天來的倒是挺早的?!?br />
周振宏急忙走到了紀宇的身邊,‘噗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
昨天晚上他去醫(yī)院的時候,就得知了一個噩耗。
爺爺?shù)臅r間……怕是不多了。
不光是醫(yī)院,就連吳爺爺也和他這么說,那就說明,父親的病真的嚴重到不可挽回了。
眼看父親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若是再耽誤下去的話,他真的會失去父親的!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請到紀宇給自己的父親治??!
紀宇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面容堅定的周振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教訓周振宏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看他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也知道錯了。
紀宇其實已經(jīng)對他父親的病了解了,因為吳浩瀾之前曾經(jīng)和自己通過電話,告訴了他。
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去,是因為看不慣周振宏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妥協(xié),若是為周振宏開了先例的話,以后自己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周先生,你請帶路吧?!?br />
紀宇說完,回到中醫(yī)館,取了一些醫(yī)療用品。
身后的周振宏聽后,面色大喜,激動的急忙站起身,迅速的回到車子旁。
屋子里的周飛瞧見這一幕,一個勁兒的對紀宇豎大拇指。
“兄弟,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個人的脾氣竟然這么倔?。俊?br />
按照周飛的想法,周振宏不是不給錢。
他們是大家族,若是真的治好了病,那以后的好處,肯定是源源不斷的,一直都有。
可是紀宇卻一直犟這件事兒,終于把周振宏給整服了。
看來紀宇真的有挺大的本事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周振宏幾次三番的來請他。
“你在這里先看一會兒,我去去就回?!?br />
紀宇說完,轉(zhuǎn)身出門兒上了車。
“紀大夫,真的謝謝你!”
車上,周振宏還在一個勁兒的和紀宇道謝,他明白這一次的機會來之不易,所以格外的珍惜。
車子飛快的向前行駛,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到了醫(yī)院。
到了地方紀宇才知道,原來這里是一家私人醫(yī)院,看來周振宏父親的身份,很不一般。
跟著周振宏上了樓,來到了病房的門口,紀宇一瞧,里面的人還真不少。
有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圓框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在給周振宏的父親掛吊瓶。
還有一位穿著中山裝,頭發(fā)花白的老先生,正在針灸,看起來專心致志。
周振宏急忙走了過去,看到病房里醫(yī)院的院長也在,于是急忙問道:
“劉院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位老先生是誰?”
掛吊瓶的那位,周振宏認識,是他父親的主治醫(yī)師孫越,可另外一位,他卻不知道了。
“哦,振宏啊,忘了和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特意為你父親請來的專家,沈忠良吳大夫?!?br />
這所醫(yī)院的院長劉元,和他的父親是老朋友了,所以周振宏才會給父親安排在這里就診。
周振宏詢問之下才得知,原來是劉院長特意請過來的中醫(yī)專家。
第三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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