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下了班還粘在一塊,難道他們倆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羅雪很不解的想道。
大堂經(jīng)理男子跟收銀女孩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一邊的羅雪,很開心的聊著什么。
只聽見男子開心的講道:“那真是個傻瓜,我見過傻的,可沒見過像她這么傻的,好幾萬塊的翡翠當(dāng)一萬也愿意,還好我們堅持到了最后,要不然今晚我們就失去這么好的一個賺錢的機會!呵呵~~”
又聽見收銀女孩說道:“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還傻啦吧唧的想給她出主意,過幾天咱們大學(xué)同學(xué)的聚會你喝西北風(fēng)去!歸根結(jié)底這還是我的功勞!”
男子不服氣的講道:“要不是我身上剛好有一萬塊錢,用來墊上,這么好的翡翠也不能拿得出來吧,不然的話還不是便宜了酒店,我們什么也得不到!”
女孩委屈的說:“那你的意思是都是你的功勞了?”
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好,好,是你的功勞,今晚我好好犒勞你還不行嗎?”
收銀女孩向男子拋了一個媚眼,曖昧的講道:“那你要怎么犒勞我呢?”
男子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說道:“等下去到你的小窩把你伺候的你滿意為止,這總行了吧?”
收銀女孩笑的咯咯響,開心的笑道:“討厭,你真是越來越壞了!等下看我不把你收拾了!”
羅雪聽得氣炸,他們居然是合起來黑自己,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猖狂的調(diào)情,真是放肆之至。羅雪不禁感慨這個世界真是奇葩,什么樣的人都有!
不過現(xiàn)在羅雪更多的是憤怒,帶著幾分酒勁的她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攔住了倆人,厲聲喝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敢黑老娘!快把翡翠掛墜還給我!”
說話間,羅雪伸手就往女孩身上扯。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收銀女孩被羅雪扯住衣衫,尖叫一聲,生氣的說道:“你是誰呀,從哪里冒出來的瘋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尳?,真是目無王法了!柯森你快把她弄開!”
說著躲在了那被女孩叫做柯森的男子身后,一臉驚怕的樣子,好像面對的是一匹狼。
柯森卻比較鎮(zhèn)定,他一眼就看出了來者是那只掛墜的主人,冷聲冷氣的講道:“你要干什么?”
羅雪冷眼看了一眼柯森,不屑的講道:“真是瞎了我的眼,被你們這狗男女騙了!你們快把翡翠還給我,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柯森卻說得一副有理有據(jù)的樣子:“我不是早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那是我情我愿的交易,我又沒有強逼你,現(xiàn)在你就反悔了啊!不過現(xiàn)在你想反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翡翠已經(jīng)在我手上,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
羅雪現(xiàn)在真的相信了,這個世界確實很邪惡,人心不古??!
羅雪卻沒顧那么多,一味的追著柯森身后的女孩不放,想要把翡翠奪回來。
女孩害怕翡翠真的被羅雪奪了去,便撒丫子就往一個方向跑;而羅雪愣是沒放過她。于是便出現(xiàn)了奇葩的一幕,一個女孩追著另一個女孩跑,一個男孩追著她們倆勸。
被酒精刺激的暈乎乎的羅雪追著女孩跑了很久,追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忽然從右面飚出一輛車,差點把女孩撞到,幸好車子及時的剎住車了。
羅雪跟女孩不過相距幾米的距離,快要追上她了。她見到那輛停下來的車慢慢的把車窗搖下來,探出一個男子的腦袋,罵道:“不要命啦,往車上撞!”
女孩驚魂未定,也不弄清楚孰是孰非,就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說完她就繞過車子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羅雪一眼就認(rèn)出了車子了的男子,怎么是他?張?zhí)煊樱?br />
張?zhí)煊硬皇窃诠纠锛影嗟膯?,怎么跑出來這里干嘛呢?
更令羅雪震驚和氣憤的是,通過開了的車窗,她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子正神色曖昧的挽住張?zhí)煊拥母觳?,嬌滴滴的說道:“親愛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張?zhí)煊記]有回答,而是眼神稍微驚訝的看著羅雪:“你怎么在這?”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的吧?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在公司的嗎?怎么有空閑跑出來了?”羅雪很生氣的問道。
張?zhí)煊右娏_雪的臉色不對,便不再解釋什么,只叫羅雪上車來。羅雪上了車,車?yán)锏呐⒁呀?jīng)松開剛才挽住張?zhí)煊痈觳驳氖?,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br />
“她是誰?”車?yán)锏呐⒏_雪幾乎異口同聲的問張?zhí)煊印?br />
車內(nèi)的氣憤頓時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兩個女孩都用一種怨毒的目光注視著對方,只等著張?zhí)煊拥幕卮稹?br />
張?zhí)煊邮莻€在生意場和情場上久混的男人,不愧是個老手,在這個時候還能做到面不改色,他平靜的說道:“找一個地方我給你們說清楚?!?br />
“就在這里說清楚!”兩人的想法又不約而同。
由于這段路比較狹窄,只是一車道的高速出口,車流量又比較大,這時候后面的車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喇叭聲不停的從后面?zhèn)鱽怼?br />
“咱們的車把路給堵死了……”張?zhí)煊佑D(zhuǎn)移話題。
張?zhí)煊訂訏鞕n油門一氣呵成,把車開走了。張?zhí)煊影衍囬_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一路上他一邊認(rèn)真的開車一邊腦子在不停的運轉(zhuǎn),想著對策。
羅雪見張?zhí)煊诱J(rèn)真的開車,誰也不說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停下車,最后張?zhí)煊影櫫税櫭迹肫鹆私憬愕母嬲],橫下心來,選擇了棄卒保車的走法:“小言,我就把你送到這兒了,以后你不要再來找我了!你自己走吧,我還要送雪回去呢!”
羅雪聽得張?zhí)煊咏凶约貉?,很親切的語氣,就像平常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樣親昵,心里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的心思她現(xiàn)在覺得很難琢磨了。
那個被張?zhí)煊咏凶鲂⊙缘呐⒙牭迷评镬F里的,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要帶自己到星輝酒吧玩的嗎,可現(xiàn)在怎么說出這種話來呢?
然而能跟張?zhí)煊幼咴谝黄鸬呐⒍疾皇堑乳e之輩,小言亦是如此,她是何等的聰明,細(xì)細(xì)的琢磨了一下張?zhí)煊拥脑挘烦隽怂捓镉性?,便很配合的說道:“二哥,你就多送我一下嘛,好事做到底,就把我送到機場吧!行不行啊,二哥!”
聲音嬌滴滴的,小言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把張?zhí)煊拥拿妹眠@個角色演繹得淋漓盡致。
第三十章 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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