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想過要了她,讓她徹底屬于他的,就不用再擔(dān)心她會離開他了,就算是文老頭再多的詭計也沒關(guān)系。
但是想想,自己真的是太寵她了,寵的不忍心讓她傷心和受委屈。
看著床上的她,秦羅天只能苦笑了,他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一個女人,喜歡的那么深刻。
文麗夕本來是想睡覺的,但是他在旁邊就這樣看著,她根本就睡不著好不好?自己往床的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睡覺。”
秦羅天躺在了她旁邊,文麗夕就自動窩到了他的懷中,伸手把他的眉毛舒展一下,“不要整天愁眉苦臉的,都成小老頭了。”
秦羅天抓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怎么了,現(xiàn)在知道嫌棄我了?”
文麗夕笑了起來,她才不嫌棄呢,一只手支撐著胳膊,學(xué)著他剛才的樣子,看著他,“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不管文家的老頭子說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秦羅天知道,聰明如她怎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呢?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文麗夕點點頭,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說兩句話來安慰他一下了。
“等忙完了年夜飯晚宴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去參加武林大會了,好想早點看到芝白和孩子奧?”
秦羅天一下子翻到了她身上,雙手壓著她的手,誘惑著說道:“很喜歡孩子嗎?自己生一下就好了?”
文麗夕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但是如果要是可以跟他生,那么她還是愿意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好啊,如果你想要,我就可以生?!?br />
秦羅天看著她晶晶發(fā)亮的眼睛,秦羅天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像你一樣。”
文麗夕點頭,想要等著他繼續(xù)的動作,但是他卻只是摟著她就睡了,“早點睡覺了,明天繼續(xù)去面壁思過吧?!?br />
文麗夕嘟囔著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自己都說了那么多的好話,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古板,懲罰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心疼。
秦羅天也沒說什么,任由她發(fā),這段時間他算是徹底了解她了,在外人面前一直都保持著距離,但是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露出活潑開朗的樣子。
要是不了解她的話,根本就沒想到她會有這么女人的一面,愛撒嬌,還愛哄人,“好了,不要鬧了,再鬧下去武林大會你就不必去了?!?br />
聽到他的話之后,文麗夕生氣的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身朝里睡覺了,這個男人就知道來要挾自己。
等到武林大會結(jié)束之后,她才不要當(dāng)他什么手下呢,她到時候到衙門里去當(dāng)公職,繼續(xù)自己的捕快生涯,看他還怎么要挾他。
秦羅天只是笑了笑,再繼續(xù)把她撈進(jìn)自己的懷中,第二天文麗夕醒來的時候,秦羅天已經(jīng)不在了,他這次特地讓榮楠送她回去面壁,總之不管怎么樣絕對不能讓她出去亂跑。
大年三十的早上,鵝毛大雪就一直下個不停,三王府里的人都在忙碌的準(zhǔn)備著下午的宴會,只有文麗夕一個人在梅園里呆著,看著外面的大雪,她此刻也有了想家的念頭了。
或許是門外的熱鬧顯示著屋內(nèi)格外的冷清吧,文麗夕現(xiàn)在望著天空,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樣的?
每年的大年三十,她都會為自己買個蛋糕,情形自己的生日到來了,因為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她特地自私的想著應(yīng)該是這一天。
但是今天卻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墻之隔,但是是兩種生活,門外熱鬧非凡,門內(nèi)則冷清異常。
文麗夕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自欺欺人可不是她的作風(fēng),她不想自己一個人呆著,她要出去逛逛。
但是出去逛逛的前提下,她要為秦羅天準(zhǔn)備一個驚喜,今天晚上他們可以兩個人一起過,這是她在天盛王朝的新生,自然要過的開心些了。
迅速從墻頭翻了過去,看著人來人往的三王府,整體都煥然一新,還特地布上了紅綢,有些人不知道她是干嘛的,還讓她幫忙干活了。
但是這次干活不小心讓她發(fā)現(xiàn)個事情,有幾個擺盤子的人,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她跟蹤其中一人,才發(fā)現(xiàn)他給擦盤子的抹布上涂上某些東西。
文麗夕直覺到這幾個人有問題,他們不是三王府的人,看著穿著打扮應(yīng)該是來幫忙的,只不過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了。
在他們走后,文麗夕偷走了一個盤子,按照燕芝白之前交給她的辦法,放些藥粉然后倒水進(jìn)去,原來真的是在盤子上下毒啊。
怪不得人家說宴無好宴,真是一點都沒錯。她大概看了一下位置,這里應(yīng)該是某些大臣坐的,看來他們這次只是想動些手腳罷了。
她現(xiàn)在必須得找到秦羅天,然后跟他反應(yīng)這個事情,說不定還能及時解決。
文麗夕找了好久,終于找到秦羅天了,她剛想向前去打招呼,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他在跟秦睿宏在說些什么。
這時幾個大臣也都跟了過來,身邊還帶著家眷,但是這些家眷可都是女兒呢,陸陸續(xù)續(xù)的,秦羅天身邊的人都沒有散過,但是文麗夕算是聽到重點了,他們的意思是各自的女兒都是如花似玉的,希望王爺可以考慮一下。
文麗夕嗤之以鼻,難道這就算傳說中的相親嗎?雖然秦羅天沒有答應(yīng),但是文麗夕卻聽到他也沒有拒絕,一切只說等他娶了正妃再說。
馬上中午了,文麗夕自己窩在角落里,她實在充不下去了,急忙低著頭,走了過去,恭敬的說道:“王爺,廚房有些事情,要請王爺做主?!?br />
秦羅天自然看到是她了,跟各位到了個別,“失陪了?!?br />
文麗夕帶他來到花園時,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秦羅天就先抓著她的手腕,生氣的問道:“把我跟你說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不是跟你說了不讓你出來嗎?”
文麗夕的手腕被他捏的很疼,但是她是真的有事才來找他的,“你先放開我啊,你弄疼我了。”
秦羅天這才放開她的胳膊,“到底什么事?”
文麗夕什么事情倒是忘了,她就想到了剛才別人跟他說側(cè)妃的問題了,“那些大臣是不是想把自己的女兒推銷給你?。磕銥槭裁床痪芙^?”
她的話里充滿了醋味和生氣,他做事不是一項干脆利落嗎?為什么這次那么優(yōu)柔寡斷,給了那些人沒必要的希望。
秦羅天今天本來就很多事情忙,直到剛才才發(fā)現(xiàn)有人混了進(jìn)來,他現(xiàn)在對混進(jìn)來的人一點頭緒都沒有,自然心情很不好。
“你找我就為了說這些嗎?文麗夕,無理取鬧不是和你!”
文麗夕也火了起來,什么叫做無理取鬧?她有多么認(rèn)真他不知道嗎?她只是想要親自告訴他,她在梅園準(zhǔn)備好了晚飯,不管多晚,她都會等他一起的。
“秦羅天,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女人嗎?一天到晚沒事,無理取鬧?你認(rèn)為我是故意來讓你難堪的?”
他們吵架的聲音很大,這時榮軒看到了,急忙過來說道:“王爺,隔墻有耳,你們說話的聲音小一點?!?br />
秦羅天也知道,剛才的脾氣是一時沒控制住,今天對他來說很重要,他才精神高度緊張的。對著文麗夕說道:“放心好了,就算我將來有別的女人,你也是本王的正妃。”
他的回答,讓文麗夕愣住了,是啊,他將來會有別的女人的,她也只是個正妃罷了,又有什么用呢?
秦羅天看到她愣住了,轉(zhuǎn)頭看到她臉色不好,“怎么了?”
“沒什么?我本來就是正妃不是嗎?如果是側(cè)妃我還有向上升職的空間呢,現(xiàn)在還空間都沒有了?!?br />
文麗夕有些嘲弄的語氣,讓秦羅天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說錯話了嗎?
文麗夕推開他,跑了起來,她剛才還以為他們或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兩情相悅的人,家里又定親了,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但是她忽略掉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是個王爺,而且本來就打算三妻四妾的人。
秦羅天看到她跑的那么著急,想讓她小心一點,但是話還沒說出口,人就不見了。
“榮軒,你跟去看一下,沒什么事情就讓她呆在梅園里不要出來?!?br />
榮軒知道主子的擔(dān)心,自然跟著上去了,看到文麗夕哭泣的這個樣子,搖搖頭,說道:“主子最近心煩,你不要在意,我送你回梅園吧?!?br />
文麗夕擦了擦眼淚,她很在意,“不用了,我在靠近池塘的那邊座位上,看到有人在餐具上下毒,你可以去看看,是穿著一身水藍(lán)色衣服的人,好像是三個男的,兩個女的。還有,我剛才經(jīng)過了一下?lián)Q衣室,里面好像藏著一些兵器,你可以查一下?!?br />
榮軒瞪大了眼睛,她只是出來轉(zhuǎn)悠了一圈,沒想到居然看到那么多東西,換衣室內(nèi)的東西在他們控制范圍之內(nèi),是不會出問題的,但是餐具那一塊倒是真沒注意到,看來最近下毒的辦法是越來越多了。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去處理,如果主子讓你出來做事的話,這次的宴會肯定會萬無一失的?!?br />
文麗夕苦笑,“你太抬舉我了,我自己回梅園了?!?br />
榮軒轉(zhuǎn)頭就走,現(xiàn)在的情況耽誤不起了,她剛才找主子應(yīng)該是說這些了,但是沒想到吵了起來,看來兩個人的脾氣都執(zhí)拗的很呢。
文麗夕確實回到了梅園,但是她卻沒有老老實實的呆著,眼角還殘留著淚水,她特地挑了秦羅天給她做的女裝,淡紫色的小襖,下面配著長長的羅裙,這身衣服是她在蜀山鎮(zhèn)的時候穿的。
第十八章明天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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