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智斌就知道秦羅天不會那么輕易讓文麗夕來送他的,他難道真的認(rèn)為送了他之后,她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嗎?原來他的心里也是有不確定的時候的。
“我知道了,不過,我再等文麗夕來送我?!?br />
榮軒走進(jìn)了他,在他耳邊說道:“白教主,不屬于你的女人就不要覬覦了,這樣自己難受,又何必呢?”
白智斌同樣在他耳邊說道:“現(xiàn)在說這話還未知過早了,屬不屬于我得看誰能笑到最后了。”
白智斌說完就下床披上厚厚的披風(fēng)就離開了,馬車之類的這次都是秦羅天準(zhǔn)備的,不過看起來確實比麗夕準(zhǔn)備的要差了些。
看來這個秦羅天真的是嫉妒了,不過麗夕的心思一項都很簡單,估計那么復(fù)雜的秦羅天不適合她。
燕芝白一直在探頭看著,懷中抱著的小白眼睛也在直溜溜的轉(zhuǎn)著,“大哥,芝白怎么還不來送我們???”
白智斌合上簾子,躺在馬車?yán)锩嫘菹?,“估計她來不了了,秦羅天那個家伙肯定會使出手段來的?!?br />
燕芝白想想也是,不過她有個問題想要問問她,關(guān)于她跟大哥說那個什么選擇性失憶的問題,她到現(xiàn)在都弄不明白。
秦羅天對榮軒使了個眼色之后,榮軒就跟白智斌他們告別了,讓他們先上路,一路上都有安排好的人員接應(yīng),會安全到達(dá)天蝎教的。
白智斌嗤鼻以笑,看來這個秦羅天是怕自己中途返回,又來搗亂的吧,不過他身上的毒確實需要壓制住,要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的。
榮軒送走了人之后,才來到秦羅天身邊,看著他在涼亭中喝著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主子,我想出去辦一些私事,估計要一個月左右?!?br />
“奧?”秦羅天只是挑著眉毛問道,關(guān)于榮軒的私事他不想過問,但是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他突然走了也不是辦法。
榮軒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離開的話,肯定會有麻煩的,只能直言的說道:“文麗夕的能力很強(qiáng),思維也很開闊,如果主子可以合理利用的話,肯定會是個人才的。”
其實榮軒的主要意思就是把文麗夕單單的關(guān)在后院,當(dāng)一個普通的女人有些太浪費了,還是物盡其用吧。
“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我不放心?!?br />
秦羅天不放心他自己,他對于手下要求一項都很嚴(yán)格,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寵著她了,犯了錯誤也不舍得懲罰,這樣要不得。
榮軒點頭,關(guān)于感情的事情自然比較麻煩,尤其是主子碰到的感情,更是困難,只不過這些都是他庸人自擾罷了。
“主子,其實麗夕自己很愿意去幫忙辦事的,她向往著自由自在的生活,難道主子希望永遠(yuǎn)把她困住嗎?”
秦羅天自是不希望的,他想看到她的笑,只要她開心了,他就算心情再差也會跟著一起開心的。
“我知道了,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辦完事情早些回來。”
“是,主子?!睒s軒還是很欣慰的,能請到半個月的假已經(jīng)很好了,他開心起來,只要能跟輕舞在一起,他有把握肯定可以把他搞定。
文麗夕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們要走了,急忙開門到門口去送別,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坐著馬車走了,就只是一點時間,來送別的機(jī)會也不給她了。
文麗夕心情不好的呆在門口,看著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馬車,無聊的踢著地上的石子,這個該死的秦羅天就是故意的。
聽到前面有聲音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原來是杜文和這個家伙,剛才的石子好巧不巧的正好提到他了。
文麗夕不知道杜文和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現(xiàn)在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一個人,還好剛剛送走了芝白和白智斌,要不然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來干嘛的了。
“麗夕,芝白呢?”
文麗夕瞥了他一眼,突然上前就照著他的臉用力打了一拳,晃著手才慢悠悠的回答道:“回天蝎教去了,你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既然保護(hù)不了她那就從他面前消失。”
文麗夕看到迎面而來的秦羅天,什么都沒說,就轉(zhuǎn)身走了,他這次來肯定是找秦羅天有事情,估計問芝白的事情也只是順便罷了。
秦羅天看著杜文和臉上的大黑眼圈,搖了搖頭,麗夕下手可真是狠呢,一點都不留情面,但是還是帶著他到了書房,讓榮軒找來冰塊幫他冰敷了。
還好現(xiàn)在是冬天,要是夏天的話估計他更見不得人了。
“文和,南宮家的事情你自己要處理好,我早就跟你說過,只能讓她成為你的助力,而不能讓她牽制住你的。”
杜文和苦笑,他又何嘗不知道呢?“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已經(jīng)把人員都安排好了,你什么時候離開就可以帶走了。”
秦羅天點頭,“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次出來招攬武林人士父皇是知道的,同樣皇兄他們也只是,如果處理不好就變成我私自擴(kuò)充自己的勢力了,慢慢來?!?br />
商量完事情就已經(jīng)天黑了,文麗夕早早就休息了,這段時間被他們折騰的每天都沒睡好覺,而且那個秦羅天最近神神叨叨的,都不知道想要干嘛?
第二日清晨,秦羅天離開之前到了她的房間里,看著熟睡地她,呢喃著,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呢?
跟父皇說要成親的事情已經(jīng)成熟了,等過幾天回去就會提上日程了,不知道準(zhǔn)備做新娘子的她會不會生氣,或者是開心更多一些呢?
今天的武林大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大家也都只是象征性的聚一聚,了解一下最近的行情,不過聽說燕國最近蠢蠢欲動,甚至有些勢力已經(jīng)滲入了武林各派,看來來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還是有必要的。
本來以為會早點結(jié)束,但是沒想到居然探聽到這么有價值的消息,秦羅天就在武林大會上耽誤了一些時間。
會后他又跟杜文和商量了一下對策,對于燕國的野心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慕容家的勢力不容小覷,如果他們已經(jīng)派出探子,那就證明他們對用兵方面來存在疑慮,看來需要認(rèn)真核實才行。
等秦羅天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時,都已經(jīng)晚上了,答應(yīng)了文麗夕陪她看花燈和逛廟會的,看來這次都要失約了。
傍晚時分,文麗夕今天特地?fù)Q了女裝,水藍(lán)色的襖子在冬天顯得格外的清新,披上白色的長披風(fēng),頭發(fā)只是隨意的散在身后,用發(fā)簪固定,拿起畫筆,給自己畫了個淡妝,眉目如畫,簡約的打扮,卻透露出特別的風(fēng)情。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文麗夕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粉意,笑了起來,她是把今天晚上當(dāng)成他們正是約會的情景了。
走出別院,今天天氣都是陰沉沉的,估計晚上要下雪了,還是帶把傘吧,反正有備無患。文麗夕在院門口瞪了有半個時辰,依然沒有看到秦羅天回來,她站的累了,就坐到了門口繼續(xù)等著。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天色也越來越暗了,細(xì)細(xì)的雪花飄了下來,還沒有出門,她的傘就派上大用場了。
看著門前挨家挨戶都掛起了燈籠,很多小販也都出來擺攤,熱鬧非凡,文麗夕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戌時了,看來秦羅天根本就沒打算回來。
肚子此刻已經(jīng)咕咕的叫了起來,文麗夕撣了撣身上的雪花,算了她自己出去逛逛好了,要不然豈不是辜負(fù)了這大好的時光。
當(dāng)文麗夕撐著傘,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時,笑了起來,她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日子,居然會被放鴿子,有句話說的真對,你希望的越大,失望就越大。
其實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了,文麗夕努力讓自己笑了笑,沒有人陪也沒關(guān)系,你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
本來想找家酒店先吃飯的,但是看到街邊那么多的小吃,文麗夕就心動了,她沒一家都有細(xì)心的嘗過,比如哪家的包子比較好吃,哪家的混沌比較正宗,哪家的糖葫蘆看起來甜而不膩,心情也伴隨著吃東西而變的越來越好了。
而這時燕國的皇帝慕容韜正帶著兩個手下在古力以及七戍在客棧中坐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古力先說道:“主子,我看天盛王朝的實力也就僅限于此嗎,那些武林中人一個個都是廢物?!?br />
慕容韜但笑不語,在人群中,他看起來高大威猛,很容易區(qū)別,但是有一點就是他的心思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明白的。
“古力,你想錯了,中原武林臥虎藏龍,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br />
他們辦成異域而來的商人,只不過誰都沒想到燕國的皇帝會親自過來,所以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古力自然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了,在他眼中,他們就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沒有本事跟他們燕國的勇士較量。
“好了,你們兩個先留下,我去逛逛花燈會。”
“可是?”他們的話還沒說完,慕容韜就制止了,知道他們擔(dān)心他的安全,但是他真的是想自己一個人逛逛而已。
慕容韜看著街道上如此的繁華和熱鬧,笑了起來,如果什么時候燕國也能跟這里一樣繁華就好了。
剛走到橋邊就看到了有人在猜謎語的,好像還有獎金,看到大家各展才華的樣子,他也想上前試一下。
文麗夕從剛才就開始逛街,逛著逛著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想著要回去了,所以加快了腳步。
雪越下越大了,在雪地里大家玩的很開心,文麗夕只能拿著傘撐起來了,在雪中自己一個人散步,顯得好像有點可憐。
第二十七章 再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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