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還真是諷刺呢?她確實已經(jīng)失去的太多了,江逸塵就是老天爺補償給自己的。有一瞬間,宋飛揚居然有一次小小的得意,她就算得到那么多,可是至少江逸塵還在自己的身邊,光是這一點就夠讓宋文麗跳腳痛恨了吧。左右楠在她的身邊付出全部的心力,可是她的心里卻想著別的男人。
仿佛真的被宋飛揚猜中了一般,就這樣隔空對望了好一陣子,宋文麗忽然扭轉(zhuǎn)了方向,拉著左右楠向著這邊走過來了,直到跟前的地方停了下來。
宋文麗笑靨如花的看著面前的江逸塵,江逸塵已經(jīng)這起了眉頭,只是表面上還保持著最基本的一些禮儀。宋飛揚根本沒有那個耐心,哼一聲,緊緊的挨著江逸塵,故意裝出一副親密的樣子,眼神挑釁的看向宋文麗。
“幾天不見,黎小姐,看起來還是這么多戒心?我看起來有那么可怕嗎,讓你見到我就用這樣的態(tài)度,真是奇怪呢?”
宋文麗本來就是想激怒面前的宋飛揚,讓她變得失去理智好更加落井下石的去嘲笑她,只可惜在看過了她所有的惡毒之后宋飛揚已經(jīng)收斂了脾氣,此時此刻怎么可能輕易中了她的計謀?
宋飛揚便說道:“你才是說笑了,我怎么會怕你呢?嘖嘖,怎么能這樣的認為呢?”
她這諷刺的話語,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宋文麗自然不笨,只是她也沒有點名道姓的去罵她,只不過是諷刺,讓宋文麗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一邊的江逸塵暗地里發(fā)笑,表面卻還表現(xiàn)出一副正經(jīng)的摸樣,尤其是可笑。倒是左右楠看起來很為宋文麗不滿一般,皺著眉頭看了宋飛揚一眼,宋飛揚厭惡的回視了她一眼,頓時叫左右楠無奈的嘆息。
“好了,我像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說的吧?我想宋小姐應(yīng)該看見了,江總裁是我的舞伴,還是說宋小姐就喜歡做這些奪人之好的事情?”
“你別太過分了!”宋文麗惱怒的盯著她就是一句,她憑什么還在自己面前這么驕傲?她還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叫驕傲?她還以為自己是宋家的大小姐嗎?這個女人,為什么到了這樣的地步,還能保持這樣驕傲的神采?
而她又為什么面對這樣的宋飛揚,感覺到了害怕呢?就連她做了那么多錯事的時候,她都沒有后悔害怕過,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不安……
“哼,那你最好看好他!很難保證,他會有一天就這樣厭倦了你!”
“放心,那不需要你的心!你還是多想想如何保住宋家的產(chǎn)業(yè)吧!我真的很擔心,就算你得到現(xiàn)在的一切也不會守??!到時候白白的浪費這一番心機!”
一句話將宋文麗說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這或許真的是她的心
病。這半年來,宋家因為放棄了房地產(chǎn)這一塊,再加上宋文麗的胡作非為,漸漸已經(jīng)顯出了困窘的姿態(tài),聽到前段時間,還向銀行借貸了一筆款子。
雖然如他們這樣的企業(yè),每一個都和銀行有著深厚的關(guān)系,借貸這樣的事情更是商業(yè)運營里不可缺少的環(huán)節(jié)??墒悄驱嫶蟮臄?shù)目還是叫宋飛揚從內(nèi)心里不安,也不知這蠢貨究竟打算做什么!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她將宋家玩完嗎?
“哼,難不成你看見如今的宋家感覺到心痛?只可惜,你可是鞭長莫及呢,我們宋家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好一個外人呢!宋飛揚從心底悲涼起來,她之所以能夠在自己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咱這沒有人可以認出她的真面目罷了!
眼看著宋飛揚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這就是一場兩敗俱傷的談話,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將仇恨更加擴大罷了!
一直沉默的江逸塵終于開了口:“好了,宋文麗小姐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那么就失陪了!”
江逸塵說完之后就將宋飛揚拉著向著宴會廳外面走去,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此時也有不少的人都開始離場,所以他們的離開也并沒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離開宴會場之后,宋飛揚一度情緒低落,在跑車上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直到快要到公寓的時候,才不得以的回了江逸塵一句話:“我沒事,要是那么脆弱的話,恐怕早就被那是女人氣死了!”
“哼,就是倔強!那怎么現(xiàn)在才回答我的問題,我可是說了一路了,你覺得對我這樣的人,耐心很多嗎?也就只有你了!”
宋飛揚莞爾一笑:“好了,好了,知道你脾氣比我還要倔強,也知道你對我好,江大俠!你最厲害了,好嗎?”
“大俠?呵,還沒有忘記這節(jié)呢,我說你還真是很記仇的女人!”
宋飛揚的會一瞬間就被拉遠,又想起了從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戰(zhàn)爭,那還是三年前了,也是一次投標會上。宋飛揚第一次見到面前的江逸塵,那時候他剛剛接任了集團總裁一職,媒體將他譽為新一代的商界精英、青年才俊,與之相對的則是初出茅廬的宋飛揚。
那一次的相遇想起來還真的是極具戲劇性的,也許就是那時候江逸塵才會被媒體認為是個花心的人吧。
她還深深的記得那一天,她穿著紫羅蘭的裙子,在過道上卻因為地面太滑,差點摔倒。最終是他及時出現(xiàn),將自己攔腰截住,避免一次皮開肉綻的丟臉。可是好死不死的居然就這樣被媒體拍到,那些蜂擁而至的報道讓剛剛畢業(yè)回國準備大干一場的宋飛揚極為受傷,所以后來便去跑了過去找江逸塵幫忙,希望他能和媒體澄清所有的關(guān)系!
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是否定!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也就罷了,可是偏偏江逸塵還羞辱她是菜鳥,讓她多學著點,以后不要再給宋家丟人了!就是這一句話,就將兩人的梁子結(jié)下了!
在那以后,宋飛揚不論任何場合見到這個男人,嘴里不放過任何羞辱的機會。而江逸塵也毫不示弱的冷淡回擊,每一次他的話不多,卻總是對于她是致命的打擊,當然,每一次,江逸塵也總是會說這句話,你這個愛記仇的女人!
“沒錯啊,我就是愛記仇的女人!所以,你急的最好不要招惹我了!否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還真是害怕呢!好吧,看在這么恐怖的份上,你放心,我一定離你八百米遠,絕對不會輕易招惹你!”
難得聽見他開玩笑,宋飛揚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心里緩緩的流動起來一絲暖流。
狹小的車廂里,溫柔的音樂也平添了幾分曖昧,叫兩人轉(zhuǎn)瞬都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宋飛揚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忽然莫名的就加速了起來。
“好了,下車吧……”車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緩緩的停了下來,江逸塵淡淡的說出這么一句,宋飛揚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兩個人卻始終都沒有動作。
仿佛今夜注定是個需要說點什么的時間,猶豫了下,宋飛揚終于鼓足了勇氣問道:“江逸塵,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
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心意,可是按照她的性格,不親口問一問,總是有些不踏實,當這句話被問出來,她的心也仿佛陡然間空了下來,就仿佛等待著希望之門打開前的空寂一般。
好半天,因為江逸塵的沉默,空氣都仿佛凝結(jié)在一起一般,他說道:“嗯,喜歡……你這個笨蛋,現(xiàn)在才知道嗎?還是必須要我說出來,你才能感覺到?原來你是這么遲鈍的一個人!”
宋飛揚一愣,忽然間又感動的淚水就要決堤般涌現(xiàn)出現(xiàn),他真的這么……喜歡著自己呢,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宋飛揚隨手拍了他一下笑道:“那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你還不是一樣悶著!你要是能夠早點告訴我的話!或許真的能夠避免很多的事情發(fā)生呢!”
宋飛揚嘆了口氣,卻又無從說起,雖然她明知道那一切也都不過是左右楠和宋文麗的借口罷了。可是每次想到,當初宋文麗因為自己和左右楠訂婚傷心,卻還有著一點自責,不是因為自責搶了她的幸福,只是自責居然真的被宋文麗忽略了她的感受,才造就今天種種的不幸,尤其是慕風鈴……她的死,是她一生都不能遺忘的痛苦。
“很晚了,回去吧,江逸塵,答應(yīng)我以后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生活?!?br />
仿佛如同誓言一般,微微停頓,江逸塵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伸手揉來揉她的頭發(fā)點頭道:“好,以后好好的生活,有我在,我會盡全力保護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認出你!”
一瞬間,宋飛揚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轉(zhuǎn)瞬就這樣撲進了他的懷里,多少的委屈就在一起句話里得到安慰,多少的恐慌也在這句話里平靜下來,因為愛情,一切都將得到救贖。
轉(zhuǎn)眼之間半個月過去,因為順利拿到了紅河谷的那塊地產(chǎn)的合約,集團又進入了新一輪的繁忙期,與此同時,宋飛揚也聽到了那久違的消息。
第三十五章 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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