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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戀過么還失戀了?

小說:高冷總裁極品妻 作者:梅漱公子 更新時間:2014/10/9 11:59:41 字數(shù):5253 繁體版 全屏閱讀

    何方找到武含春的時候,她正趴在馬路旁邊的燒烤攤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兩條穿了短褲的腿暴露在空氣里,雖然沒什么身材也不怎么白,但是畢竟夜色深沉的,來來往往的男人很多,何方還是低吼了一聲“該死的!”然后轉(zhuǎn)身從車里拿了一件趕緊的襯衣,飛奔過去給她蓋住了腿。

    武含春被腿上的動作驚醒了,她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看何方,咯咯的笑,“你還真快啊,這才幾分鐘啊。”

    何方冷笑著看她的醉態(tài),“我開了四十分鐘?!?br />
    武含春愣了一下,托著腮幫子,“騙鬼呢?我剛放下電話?!?br />
    “你放下電話睡過去了,睡了四十分鐘,我沒醉,我不會記錯時間?!?br />
    武含春撇了撇嘴,“你說誰醉了?我醉了啊?我哪兒像喝多的樣子?我告訴你,今天這么好的月色,我還跟過去一刀兩斷了,我心里痛快,我喝酒慶祝不行么?是,我跟那些千金小姐比不了,你看慣了大胡小姐和小胡小姐那樣的名門閨秀,自然就看不上我這種女人了,對吧?”

    何方抿著唇看著她,“你以為我喜歡她們那樣的?”

    武含春仰起頭吸著鼻子,“不然呢,你喜歡女屌絲???那我認識好多,以我為首的,你要么,我給你介紹啊?!?br />
    何方?jīng)]忍住笑了一下,“女屌絲?有多屌?”

    武含春掰著手指,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不洗腳,不洗澡,吃飯吧唧嘴,誰家打把式,不化妝不美容,家里沒錢出門土鱉,我都認識。”

    “……”

    武含春見何方不說話,笑著拿一個空酒瓶子捅了捅他的肩膀,“怎么了,沒聽見啊?”

    “聽見了?!?br />
    何方點頭,“這么極品,你自己留著吧?!?br />
    武含春切了一聲,“就知道你看不上,跟我裝什么?別說你了,有錢有勢有貌,就是一般男人,沒那個能力養(yǎng)千金不也一樣做夢想吃天鵝肉么,我理解,不然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嫁不出去?”

    “別這么挖苦你自己?!?br />
    何方臉色沉了一下,“誰說你這么慘?我覺得還行?!?br />
    “還行……”

    武含春咬文嚼字,“男人對女人的評價是非常好,不錯,還行。換算成不抬舉的說法就是優(yōu)秀,良,合格。你說我還行,就是說我也就剛及格做個女的,對吧?那大胡小姐呢?優(yōu)秀?”

    何方沉著臉,“她不及格。”

    “噗——”

    武含春嘴里的啤酒猛地噴了出來,正好噴在何方的臉上,他的臉色更黑了,沒好氣的瞪著她,嘴里咬牙切齒,“武含春你要找死?”

    她還是哈哈大笑,在夜里聽上去特別詭異,周圍幾桌人都把目光投過來,評頭論足的。

    “何方,你曾今也喜歡過人家好不好,怎么現(xiàn)在對人家這樣的評價?你是男人么,男人有男人的度量你有么,合著你看不上人家了人家就一文不值,你看上了就是天女下凡?”

    何方?jīng)]有搭理她,而是伸手拿起來桌子上的一個烤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吃,又放了回去,“衛(wèi)生么?什么味道!”

    武含春哈哈的笑起來,“何大少,別告訴我你連烤串都沒吃過啊,活了二十九年,你也太孤陋寡聞了,連大明星和首富都會吃的東西,你竟然一次沒吃過?還問我衛(wèi)生么,當然不干凈了,放在路邊烤能干凈到哪兒去,但是有這么一句話你沒聽過么,不干不凈吃了沒病,看你那小白臉的樣兒。”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小白臉?!?br />
    何方覺得今天自己來找武含春就是個天大的錯誤,本來心情因為家里的老太太就很不好,現(xiàn)在更是雪上加霜,他握著拳頭看著桌子,這個千杯不醉的武含春竟然自己喝了七瓶,她都不上廁所么?

    “小白臉是好詞兒,現(xiàn)在多少男人想平步青云不想自己奮斗都恨不得是個小白臉找個富婆包  養(yǎng)了,你還腆上了,這是你爹媽給了你小白臉的外表,不然你以為大胡小姐和小胡小姐都喜歡你干什么?人家也有錢,你也有錢,有錢的有的是,但是像你這樣什么都有的就少了?!?br />
    何方聽到這兒忽然笑了,“你是在夸我么?”

    “就算是吧。”

    武含春打了一個酒嗝兒,眼睛都凝了。

    “你是個女人么,你看看這兒,有一個女的么?!?br />
    何方指了一圈,武含春還直勾勾的瞪著他,都給他看毛了,“你干嘛啊,喝多了打算當女流氓?”

    武含春冷笑了一下,“我當女流氓也不找你啊,我還不如回去找吳利群呢?!?br />
    “他?他看不上你,他現(xiàn)在追胡燦然呢?!?br />
    武含春這次嘴里沒有酒可以噴出來,但是她嗆著了。

    “追小胡小姐呢?他那么屌絲那么摳門,小胡小姐能看上他?除非天下耗子得豬瘟。你知道么,他給員工發(fā)了八百的紅包,竟然轉(zhuǎn)天就讓我要來了!”

    武含春自己說得義憤填膺,何方看著她就好像看耍猴的似的,特別意猶未盡。

    “你這么憤世嫉俗的,就因為嫁不出去?。俊?br />
    “那你呢,你不也快三十了,你娶了么?你還有錢呢,你都沒著落,我什么都沒有,我能嫁得出去么?!?br />
    何方拿手彈著瓶子蓋兒,“本來,我和胡燦菲是要結(jié)婚的,就在去年吧,我們應該都結(jié)婚了。”

    何方說到這兒頓了頓,臉上有一抹自嘲的苦笑,“但是后來沒結(jié),表面上看是因為我變心了,其實呢,鬼知道。”

    “哪只鬼知道,我去問問?!?br />
    武含春說完這句話何方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他瞪著她,“你成心氣死我?”

    “我想知道哪只鬼清楚你的事?!?br />
    武含春摸著鼻子打哈欠,那一瞬間何方所有的怒氣都煙消云散了,他覺得這個女人雖然老點,但是也不影響她的純真和可愛。

    何方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風兒,他竟然真的跟武含春說了。

    “兩年前胡燦菲去了婦產(chǎn)醫(yī)院做檢查,接連去了兩次,我一個在那個醫(yī)院當主任的朋友認識她,也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就特別留意了一下,結(jié)果她是去做人流,朋友告訴我,她懷了兩個月的身孕,而當時的三個月前,我就在上海忙一單生意,一直在上海,出差了整整三個月,她懷的誰的孩子?鬼的么?”

    “所以你就跟她解除婚約不在一起了?”

    “我是想,但是她不肯,非要我原諒她,還讓我保密,我可以保密,現(xiàn)在這事兒我家人都不知道,身邊的朋友都不清楚,我甚至讓那個當主任的朋友都不要說出去,我給足了胡燦菲的面子,她呢?還想嫁給我?我能要這樣的破  鞋么?”

    武含春喝下去的幾瓶酒終于開始在身體和腦子里發(fā)作了,她口干舌燥頭暈目眩,握著最后那點殘存的意志咽了口唾沫,“那你還喜歡她么?”

    “曾經(jīng),但是現(xiàn)在一點也沒有了,就是惡心,看見就惡心!跟胡燦然,她們都讓我煩!”

    何方越說越生氣,把酒瓶子拿起來,對著就往下灌,接連灌了兩瓶,人就看不得了,頭發(fā)也抓亂了,衣領(lǐng)也松開了,眼神也凝了,武含春看著他這樣當時就愣了,這丫還總說想找樂子,現(xiàn)在他自己看上去就是個樂子,不用四處找了拿鏡子一照就樂,武含春伸出手在他面前比劃了兩下,“哎!你這酒量這么慫?不對吧,我記得咱倆第二次見面,在酒店談合同,你喝了兩瓶白蘭地!”

    何方看著武含春,笑得特別懸疑。

    “你傻吧?我把酒吐了你沒看見?你不是視力五點一么,你眼瞎?”

    武含春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沒喝?”

    “你以為世上真有酒量這么好的,除了你這個屌絲以外,誰能喝兩瓶白蘭地不倒下?我頂多喝了二兩,其他的全趁你不注意倒掉了?!?br />
    何方說著自己得意的笑,武含春揚了揚拳頭,“再說我屌絲我把你褲襠里那玩意兒抓出來弄成蝴蝶結(jié)塞你自己嘴里!”

    何方打了個酒嗝兒,頓時空氣里都是那味道,武含春覺得酒的滋味兒不難喝,也不難聞,可是怎么進了胃口里再返上來的就這么難聞呢。

    “不可能啊,我看不見,吳利群傻?。恳话闳硕蓟2涣怂?,我們七十多個員工分讓他算計得暈頭轉(zhuǎn)向,就差不拿工資白干活兒了,他能被你騙了?”

    何方不耐煩的把頭別到一邊兒去,“武含春你還真天真,他再精,能有我精?我連我爹媽都算計,他行么?”

    這倒是實話,不只是爹媽,女朋友,他一樣算計,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可見對男人來說,老婆最重要,可即使這樣,大胡小姐那么一往情深的對待他,何方不還是算計得天花亂墜?武含春對于何方?jīng)]人性這一點倒是深信不疑的。而且像吳利群那么慫的酒量,一兩啤酒就不認識親爹是誰了,抱著狗能喊寶貝兒,他肯定是看不見何方作假了,因為何方和自己大戰(zhàn)的時候,吳利群早在桌子底下睡了好幾個回合了。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喝酒?心情不好?。俊?br />
    武含春蹙著眉頭問他,何方?jīng)]說話,但是閉著眼點頭,右手還特別親密的拿著酒瓶子。

    得,武含春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五光十色的,自己出來買醉,都能碰到這尊大瘟神,她嘆口氣,低頭去找酒,發(fā)現(xiàn)基本上瓶子都空了,唯一還有點酒的就是何方手里拿的那半瓶,她也顧不上男女有別,搶過來往嘴里送,何方急了,拍著桌子喊,也搶,倆人折騰好幾個來回弄得滿頭大汗,最后誰一沒喝上,因為酒在你爭我奪的過程中都灑了。

    “何方你真是我克星啊,我發(fā)現(xiàn)我遇到你連喝酒都喝不痛快!”

    “誰讓你告訴我你在哪兒的?”

    “誰讓你非得問我??!你不問我說了么?我說了么!”

    武含春和何方倆人互相瞪眼,眼瞅著桌子都要拍趴下了,何方忽然沒忍住哇一嗓子吐了出去,一地的嘔吐物,頓時臭氣沖天,服務生擰著鼻子從旁邊繞開,武含春自己身上也有她吐的味兒,所以根本聞不到。

    “吐了?你不能耐么,跟我吹牛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敢情都是裝!”

    “我裝?你一個女的,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喝酒?”

    “我失戀了不行???”

    武含春這句話說完愣了一下,確切的說是她看著何方,何方看著她,兩個人同時愣住,然后何方瘋了似的笑出來,武含春瞇著眼看著他,一抖一抖的打瞌睡,可是還得強裝清醒。

    “你笑什么?看不起人,我不許失戀,就你們有錢人才能失戀?。俊?br />
    何方那表情就好像聽見了一個多么大的天方夜譚似的,笑都不滿足了,拍著桌子蹬著腿的笑,他喝多了,的確喝多了,因為在旁人眼中,一個開著勞斯萊斯的男人吃路邊燒烤已經(jīng)很奇葩了,何況穿著一身名牌的小白臉還這么手腳齊用跟個瘋子一樣的出丑呢。

    但是何方自己不知道,武含春的頭腦被那六瓶啤酒一瓶白酒也折騰得哪兒也認識了,她只知道面前坐著的是她特別討厭而且還總拿她找樂子的男人,至于形象什么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沒知覺了。

    “武含春,你告訴我你失戀了?你跟我開這個玩笑有意思么?你想證明什么,你也不是沒人要?越遮掩越假,掩飾是給愚蠢人做的!你戀過么??。磕銘龠^么你就失戀?哈哈哈……”

    武含春翻著白眼想了好半天,何方的最后那句話把她心里最洶涌澎湃的一個角落都觸動了,她憤怒得拍了一下桌子,特別用力,連旁邊隔著好幾張的那桌客人都嚇了一跳,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戀過么?我初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穿開襠褲呢!我初夜給出去的時候,你還在大學校園里當乖寶寶呢!”

    武含春聲音特別大,連服務生都聽見了,捂著嘴笑,她現(xiàn)在和何方的造型,就如同兩個沒人要的流浪漢和神經(jīng)病,唯一的不同就是,何方要干凈很多,武含春的袖子已經(jīng)滴在菜盤子里成了抹布了。

    “那你說說,你初戀誰,陳冠希還是郭品超?”

    何方瞇著眼,那狀態(tài)……似乎根本沒喝多。

    “我初戀,是希、寧……”

    “希寧?”

    何方蹙了蹙眉,莫非是韓國人還是日本人?中國還有姓希的?

    武含春看著酒瓶子斗眼,“我特喜歡他,真的,渣男,你不知道我的那種全神貫注的付出是多么認真?!?br />
    渣男?

    何方的臉色忽然特別難看,她竟然喊自己渣男?他攥著拳頭,冷冷的目光帶著笑意定格在武含春的臉上,他心里忽然一動,她竟然哭了?

    “我從十七歲喜歡他,喜歡到現(xiàn)在,十三年,其實我在他進去之后就不是喜歡了,我一直相親,可是好的看不上我,不好的我也不愿意,我不是對男人挑三揀四,我是想找一個像希寧那樣讓我一眼就喜歡的男人,哪怕他曾經(jīng)進過監(jiān)  獄,都沒事兒,渣男你說,怎么年少時代的感情這么靠不住,人們都說不是你愛我我愛你就成的,還得看清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什么?我愛他他不愛我,他坑了我就跑了,現(xiàn)在要還我,還得了么?錢能還,青春呢?我的青春呢……”

    武含春越說越難受,心里酸得要命,都堵在胸口發(fā)泄不出來,她咬著嘴唇,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咧著嘴角笑了一下,“渣男……何方,其實,我跟你說個秘密,我也有點喜歡你,因為、因為我覺得,你挺逗的,你還拿別人找樂子,你自己就是個樂子,你說你有錢,你有愛么,你敢愛么,別人說愛你你信么,你以為都圖你的錢?呸,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沒愛的孩子真可憐。”

    她劃拉著桌子去找酒瓶子,何方抿著嘴唇竟然特別配合的又給她要了一瓶啤酒,遞到她手里,她抓著嘿嘿笑了一下,“其實,你也沒那么討厭,你長得也不錯,是我們這樣的老女人的菜,可惜你脾氣臭……太臭了,不然,我可以考慮,倒、追、你、一、下?!蔽浜涸捯魟偮淙司蛽渫ㄒ幌屡吭谧雷由?,那一下重重的悶聲連服務生都捂著胸口皺了一下眉頭,不是當事人不能知道那一下磕得腦袋多疼。

    何方看著武含春倒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開始睡覺,他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錢包里掏出來三百塊錢放在桌子上,指給服務生看,又特別利落的走過去把武含春扛起來搭在肩上,大步邁著朝自己的勞斯萊斯走過去。

    沒錯,何方壓根兒沒喝多,他酒量是不太好,可畢竟生意場上的人,好歹幾瓶啤酒還是經(jīng)受得住的,他就是故意這樣,裝喝多了,他想套套武含春的話。

    他不是偷窺狂,他就是覺得奇怪,武含春在他眼中,比彪悍的包租婆還女漢子,一個女孩自己在外面喝酒,十有八九是感情問題,何方納悶兒,她一直在相親的路上死而復生生了又死的,哪兒來的感情創(chuàng)傷呢,他想裝的喝多了讓武含春趁著還有點意識的時候把事兒抖落出來,他想找點樂子。

    可是他沒想到,武含春竟然說她有點喜歡自己,當時何方不動聲色可是心里卻也波濤洶涌,喜歡他的女人很多,但是至于是愛他的錢還是愛他的身份,他不知道,他也懶得知道,他壓根兒就沒動情,他在乎別人干嘛?可是對于武含春,他從一開始的好奇到后來的新鮮再到最后的習慣,他也有點不明所以了,難道他何方縱橫情場和商場,最后竟然被這么一個奇葩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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