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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天王蓋地虎

小說:高冷總裁極品妻 作者:梅漱公子 更新時間:2014/10/10 17:31:14 字數(shù):4036 繁體版 全屏閱讀

    武含春其實不愿意跟著何方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這意味著什么呢,意味著她心虛,其實她沒有,在何方母親心里,自己就跟那些為了金錢物質(zhì)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了,甚至可以說她就是,可是武含春知道她不是,于是在是于不是之間糾結半天,她也只能跟著何方走,因為留在何家但是何方不在他媽媽非得找人給她拆吧了不可,畢竟那個何家,能接受的女人也就是胡家姐妹了,但是跟著何方走,也許以后都沒機會解釋了,再見該多尷尬呢……再見,武含春想到這兒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手指被攥得白白的,跟蔥一樣,她覺得自己真是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都三十的人了,有什么玩兒不起的,她還指望著跟何方以后也并肩奮進么?開什么玩笑,何家能瞧得上她這樣的女人么,別說何家了,連何方都夠嗆。

    武含春本來以為何方要去車庫,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暴走出了小區(qū),而且一直往前走,武含春害怕他要自殺,就只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直走武含春就一直跟,好不容易他才停下來,蹲在馬路旁邊的一個花壇上,憤憤得坐下來喘氣,武含春扶著膝蓋也緩了半天,這才走過去坐下。

    “你干嘛?”

    “我陪你啊。”

    何方特別陰沉的臉上就變得更黑了,“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么,我這么大的人了用得著你陪我?我最煩這些看著我的人了,我剛脫離了我媽視線你又跑來了,你是不是我媽安排在我身邊的?聯(lián)合起來演戲給我看?”

    武含春被何方一連串的炸彈給轟懵了,她抓耳撓腮的憋了半天,最后噴了一口口水出來,何方早就預料到了,轉身躲開,于是那點自然肥料就濺在了花壇里的牡丹花上。

    “何方你跟我開玩笑呢?我跟你媽聯(lián)合起來看著你?你以為你媽能瞧得上我這樣的平民百姓還是一個嫁不出去想男人都想瘋了的女人么?她這么看重你,恨不得立刻把你和大胡小姐鼓搗到床上去弄出后果來,她能把我這個定時炸彈放在她寶貝兒子旁邊?”

    何方均勻的喘著粗氣,“我怎么知道她會不會?”

    武含春挑了一下眉毛,要不是面前的男人實在太帥了,她狠心也下不去手,她真打算就給他這張俊臉扁平了。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是你媽的人,那個老太婆,她求我我都不摻合你們的事兒,而且,何方,你腦子有病么?你自己的媽你都不知道?”

    何方看著前方的大馬路,立交橋上的車輛黑壓壓的一片,他的眼神很深邃,但是又那么落寞,一瞬間就讓武含春聯(lián)想到了韓國明星宋承憲,那個把憂郁融入骨髓還毫無違和感的王子,并且,武含春此時此刻覺得,何方比他更能擔得起憂郁王子,因為,他眼圈紅了。

    武含春從來沒見過男人哭,不對,應該說,她從來沒見過除了希寧之外的男人哭,連她爸都沒有,男人好像天生就比女人要堅強很多,他們覺得哭是件不能再丟人的事兒,女人就把哭當成要挾男人的資本了,越是哭的梨花帶雨,越是能博得同情和好感,但是武含春特別膩歪這樣矯情的人,遇事兒就先哭,哭是誰都能哭的么,流浪漢也哭,誰同情?女人哭成,你得是美人,男人哭成,你得是有錢人,你身邊還得有對你好的女人,不然你哭了也是白哭,也是瞎哭。

    武含春身邊沒男人疼她,她也不是美人,所以她不喜歡哭,不習慣哭,而她也見不到別人哭,想當初她拿著三十萬去救希寧,他隔著探監(jiān)的玻璃窗戶拿著電話看她第一眼就哭了,一直說對不起,她那么愛希寧,當時又那么煽情那么讓人絕望,武含春嘴唇都咬破了也沒哭出來,她只是很淡然的看著希寧哭,等她轉身從探監(jiān)的屋子里出來才崩潰的蹲在地上嗷嗷喊,而且這都過去六年了,所以武含春看見何方眼睛紅了,她立刻就抓瞎了。

    “你別這樣啊,哎呦我去,你還真純情啊,我都不能說你兩句了?你小心肝也忒脆弱了吧,你是男人么?”

    武含春說完這話當時就后悔了,怎么不是男人?何方是不是男人全天下還有人比你武含春更了解的么,你早晨才從他房里出來,昨天夜里人家給你抱緊屋里的,不是男人能扛得動你一百三十斤?你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帳給忘了?武含春心虛的低下頭咧嘴,再抬起頭的時候何方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壯觀的馬路,他壓根兒沒聽見武含春剛才說的什么,她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還好,假如何方這么質(zhì)問她,她一定得鉆地縫兒不可,是,她是吃虧的,但是她這條件,何方那資本,他倆要是真的滾床單睡在一起了,武含春總覺得自己占便宜了,抬不起頭來,很愧疚,她甚至都替何方揪心,她想問問昨天夜里他們確實沒怎么著吧,可又不敢問,她到底是個女人,何方都不言語,她說什么?

    “武小春?!?br />
    何方沉默了半個小時忽然毫無預料的開口了,而且語氣跟要死的一樣深沉,武含春當時嚇了一個激靈,“哎我在!”

    何方扭頭看著她,一張俊臉沒有一丁點表情,但還是有足夠顛倒眾生蠱惑世人的魅力,武含春看著都情不自禁的陶醉了,怪不得胡家姐妹寧可放下自己驕傲的千金身段都要追何方,他和一般的公子哥的確不一樣,他不紈绔,武含春雖然不是非常了解他吧,但是從他們認識以來的無數(shù)次拌嘴吵架和偶遇相逢,她就能看得十有八九,她沒幾個男人,但是她相親的太多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哪個男人能瞞得過她的眼睛?她吃不著還不能仔細瞧瞧么,武含春覺得何方是個極少見的有錢有臉還很規(guī)矩的男人,就是脾氣差點……嗯,是非常差,因為在武含春愣神的這個時間里,何方就急了,他嫌她反應得太慢,咬著牙推了她一把,差點給武含春推下花壇去,非得摔個半身不遂不可。

    “你知道么,我跟我媽的矛盾不是一天半天了,她特別獨斷專權,好像無所不能似的,可是其實呢,我爸離開之后,她窮的就剩下錢了,以為拿錢能拴住我,她怎么不知道,我需要的是錢么,我要的不是錢,錢能代表一切么,錢不能,錢能買來感情么,要是這么看的話,是不是錢一文不值了?”

    武含春被何方一連串的自問自答問懵了,她看著他,眨了兩下眼睛,“你在說什么?”

    何方嘆了口氣,“你不懂,一般人都不懂?!?br />
    “我不懂,你懂么?你知道你媽怎么想的么?”

    何方看著武含春,眼底有一絲狐疑,“我媽我不懂,你就懂了?”

    “你媽你不懂,你媽我懂。”

    武含春說完愣了一下,怎么聽著這么像罵人呢!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媽剛才在屋里抓住咱倆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一句‘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話?說你跟你爸一樣,帶回家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何方深深吸了一口氣,“針對著個誤會,我替她向你道歉?!?br />
    “不是,這算什么啊,我想當初被誤會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br />
    何方細長的眼睛瞇了一下,顯然,他誤會了武含春提這件事的目的。

    “我是想說,你媽其實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跟你爸一樣,她希望她能管住你,你爸應該是把你和你媽都拋棄了吧,為了女人?把家產(chǎn)都留下了?”

    何方又是一次大喘氣,“曾經(jīng),我爸跟他秘書搞到一起去了,鬧的公司人盡皆知,但是我爸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還和那個秘書在一起,經(jīng)常夜里不回來,打電話也關系,當時我媽剛生了我姐姐,我媽覺得,男人,尤其是有錢有勢的男人,肯定在外面規(guī)矩不了,我爸當時也跟她說,就是逢場作戲,我媽也信了,后來我姐姐四歲的時候,我媽又生了我,我還沒滿月呢,我爸就把離婚協(xié)議書給我媽了,說他愿意凈身出戶,就想娶那個女人,我媽當時問為什么,我爸說因為她也懷孕了,我媽指著我,說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我爸沉默半天說對不起,我媽冷笑著拿刀砍了他一下,血流得嘩嘩的,后來他們又糾纏了半年才離婚,我媽挺不甘心的,想挽留一下,可是實在挽留不住了,就算留下了,他心不在這兒,有什么意義呢,你們女人不就忌諱男人的精神出軌么,我爸把我姐姐帶走了,留下了我,還有全部的股份和財產(chǎn),我媽帶著我活了三十年,你覺得,我媽是不是特別偉大?”

    武含春看著何方都聽傻了,且不說這個上一輩的愛情故事多么狗血殘酷,最起碼印證了一句話,“男人有錢十個里面九個渣?!?br />
    “你媽真挺偉大的,這種混蛋,還給他生倆孩子?男人的生理需求真骯臟也真牛  逼,既然外面有女人,還跟家里老婆上  床干嘛?弄出來后果,都是女人的累贅。”

    “也許,我一直都是她累贅吧,要是沒我的話,我媽早就改嫁了?!?br />
    何方喘了口氣,臉上的表情特別復雜。

    “也不是這樣,你別自己就把自己看得這么缺德,天底下當?shù)鶍尩?,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嘴上罵,手上打,其實都是恨鐵不成鋼,我媽也望女成鳳,你知道么,我媽現(xiàn)在都走火入魔了,就盼著我趕緊嫁出去。但是我也沒跟她急啊,都不容易,父母能坑你么,你媽讓你娶胡家的女兒,你以為是為了錢?她一個老婆子,就是再虛榮,也比不過年輕人了吧,你媽想的大概就是讓你能生活得很好,你家里的錢多,再來個錢多的,胡家沒兒子,你娶了誰都成,將來都是你這個當女婿的,頂多再來個女婿跟你分。”

    “可我要的不是這些啊?!?br />
    何方忽然有點孩子氣,他整張臉都可愛的扭曲到一起了,無辜而且天真,武含春當時心里咯噔一下,她覺得自己都要被融化了,二十九歲的男人,進化成這樣,實在不簡單,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拿他當寶貝,的確是個寶貝,自己相親這么多,基本上對男人就免疫了,這個何方算是既希寧之后惟一一個讓她迅速就繳械投降的。

    “我想要個溫暖一點的家,你知道么,小春兒,溫暖得要命,就像你們家一樣,你媽也打你罵你跟你嚷,但是她真心對你好?!?br />
    “你媽不是么?”

    武含春舌頭好像被燙了一下,她縮了縮,“你的媽媽,不也是么?”

    不能再連貫說了,太像罵人了。

    “不知道,我記得,她有一次在我發(fā)燒的時候,忽然瘋了似的沖進我房間抓我起來,那天是我爸生日,我媽這三十年一直有輕微的狂躁癥,還有抑郁癥,都不嚴重,可是犯起來也能把我折磨瘋,我知道,她嫌我跟我爸長得太像了,我姐姐像我媽,可惜我爸帶走了?!?br />
    “你看?!蔽浜荷焓职押畏侥X袋上的線頭兒給摘下去,聲音帶著寵溺,這個詞兒用在這兒不合適,但確實,武含春對何方,有點寵溺。

    “其實你媽就是害怕,你剛才也說了,她現(xiàn)在只有錢了,失去了婚姻和愛情,還能失去兒子么,她承受得住么?你有想過,你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了,你媽多害怕呢,她還以為你跟你爸似的,再也不會去了呢,她畢竟也快六十,這是老人了,你讓她這么操心受累擔驚受怕的,你還是狗屁孝子?”

    何方自己又沉默了一會兒,在武含春被陽光刺得幾乎要抓狂的時候,他驀然站起來,臉上掛著如釋重負的輕松的笑,“走吧,小春兒,咱倆喝酒去,算約會,成么?”

    武含春嘴角抽搐了一下,約會,還有男人帶著女人到酒桌上約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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